第25章 廉江白墳腳村的滅門案
作者:
海邊老狗 更新:2017-07-28 11:54 字數:12532
第25章 廉江白墳腳村的滅門案(1)
只見規哥戴著個帽子,圓邊內扣,是用椰樹葉子編的。
圣一蜃向其搭訕:“規哥,聽剛才那人叫你規哥?”規哥親切地笑了一下,一邊認真地調船一邊說:“他是我大舅哥。”圣一蜃也沒聽懂舅哥是什么意思,便不去理會,那人問道:“你們去前腳還是后腳?”圣一蜃搖頭:“有區別嗎?”規哥說:“你具體去哪里,那白墳腳也不短,把你們就送到近處。”圣一蜃問:“我們出來游玩,想看看人多的地方。”規哥說:“那就前腳吧,今天有廟會,求財的,求子的,打擂臺的,特別多。看你們的穿戴,不是本地人吧?”圣一蜃很好奇不知道別人如何看待他們,便問道:“你看我們像哪里人?”規哥嘿嘿笑了一聲:“真不好猜!說是和尚吧,就一個人光頭,還穿著女服。說道士吧,你又沒有戴帽子。說教書的吧,衣服又太破爛。說你們是天上的神仙,天天在白云里飄,可又長得黑的黑,瘦的瘦,胖的胖。”
他們哈哈大笑起來,圣一蜃說:“你猜對了一半,特征都被說對了。那個瘦子呢,以前是個郎中,賣藥材的。那個姑娘,就是沒發育好,被人扔掉不要的。我啊,就是個孤兒,從小吃不飽。”規哥好像很同情:“那你們是朋友還是一家人?”“是一家人。他是瘦大哥,她是胖二姐,我是黑小弟。”規哥好像明白了,又好奇問:“你們去白墳腳燒香嗎?”圣一蜃說:“我們到處看看。”規哥說:“去那里看看無妨,少說話,以免惹麻煩。”圣一蜃說:“好嘞,謝謝您提醒。”
那三尸付款很小氣,拿出一張100元,蜻蜓接著又抽出一張遞給船家,回頭對三尸說:“小氣鬼!”那三尸一見忙停下腳步:“都說我當家,你又瞎摻和。100元錢,要吃很多天呢!”三尸說著,見那船家坐在岸邊抽煙,他左右擺動著走回去要那100元錢,那船家倒是爽快,三尸拿著便塞入口袋中。蜻蜓見狀說道:“你現在是大哥啦,不能那么小氣啦,你想想都被牙簽魚……”三尸一聽渾身彈跳起來,又走不穩,便藏在圣一蜃旁邊,說道:“我才不要當什么大哥,巨魔芋才是我大哥,大哥,她欺負我。”圣一蜃見三尸比起以前又多了幾分矯情,說話弱弱的嗲聲肉麻,只要他不那么疼痛便隨他去。蜻蜓很不服氣圣一蜃對三尸很是溫柔:“他就是臉上嫩滑而已,身上一捏一坨褶子。”三尸說:“身上?給你摸給你摸,有嗎?”圣一蜃笑了起來:“說的也是,三尸人不小,可這臉怎么就16、7歲的樣子呢?”三尸說:“我可能吃藥吃錯的結果。”蜻蜓著急問:“快說,你得了什么病,吃的什么藥?”
三尸神神秘秘地說:“我沒得病只是有點弱。我老爺爺膽子賊大,調試了一個長生不老的古怪秘方,用女嬰兒的臍帶血,加上99種動物的糞便。女人要用的話,是99位男嬰的胎毛磨成細粉,再混合男嬰的臍帶血,便可以延年益壽。他讓我們家族里從小體弱多病的人服用,可我們吃了也沒看出有什么作用。說也怪了,有時候歪打正著,同村上的有些要死的或者絕癥的也來拿去吃。后來,真的有幾位絕癥莫名就好了,還給老爺爺送來了米油雞蛋糕點。我也就莫名相信了一個道理,天下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,誰說治病一定要好看的東西,大自然這么豐富,都未可知。說不定,我真得能長生不老,永遠不超過18歲!哈哈哈。”圣一蜃聽完這段話覺得那爺爺也是膽子大,不怕人追究打官司,現在的人都變了,變得會鉆空子,像孫悟空,圣一蜃想著這些,看著單薄的三尸,又見街面如此熱鬧,于是便忙令蜻蜓帶三尸趕緊買厚衣服軟鞋子,自己隨著人流慢慢一路走過去。
先是幾個零散的賣蔬菜的,賣水果的,再過去,就是一條小橋,一片比較寬闊的水泥場地,幾個男男女女裝扮的人騎在幾個毛驢上扭秧歌跳舞,后面緊跟著有一支跳大神的,穿著黑色八卦圖色衣服,頭頂一大朵盛開的鮮花,跳著八字舞,臉上描得給大公雞似的,后面就是敲鑼打鼓的一群北方漢子打扮,改革開放以后,這里也來了不少北方人,這條街走上去,又是一個大場地,接著就是唱歌的,唱啥歌的都有,粵語流行歌、粵劇,這是全民老少都出洞了,一問才知道這是元宵節鬧廟會,前天還有隆重的龍舟賽,今天是文藝大匯演,白墳腳的村長要求各家各戶不是跳大舞就是唱歌,各家各戶是拼了命的歌舞,唱的好的就露臉大,唱的差的就濃裝艷抹,出來玩者每家按照表演人頭領取錢,再問多少錢時,那人說村長肯定會給的,一般這個數,那人伸出兩個手掌,幸福地笑著。
在這車水馬龍的農家樂中,陣陣110的汽笛聲,在河岸方向拉開了警戒線,傳出是村長被人殺死啦,那歡樂的場面立刻像搖擺的麥浪,全村人逐漸停止了歡笑,啊啊聲響徹起來,像是有人奪走了他們的心肝似的,緊接著又有人說是隔壁的老村長一家,那聲音一下子轉變成哦哦,大家才真地嗷著松口氣,又接著零零星星敲鑼打鼓起來,遲來的人先是跳起來,帶動著一片快來的海洋。
圣一蜃看著這群農民也真是可愛,喜怒哀樂全是臉色上,圣一蜃離開歌舞人群朝老村長家走去,這是四層樓房,上面寫著住宿,一樓左邊是個車棚右邊是破舊的船只。圣一蜃遠遠地見那蜻蜓與三尸早已經站在外圍了,圣一蜃找過去說道:“我們進去。”警察在警戒線里面問道:“不能進,你們是什么人?”圣一蜃說:“我們是冥界的人,可以救傷者。”警察揮揮手說:“邪門!120都在,胡鬧!”那三尸對警察說:“你可別胡說八道,我們真的能救人!”蜻蜓見那警察不講道理,咔嚓一聲踩壞警戒線,那警察說:“你這是干嘛?全家人都死啦,沒有一個能做主的,放你們進去,誰負責啊?”圣一蜃說:“你如此不近人情,不讓我們去救人,那只能等著收鬼魂啦。”
圣一蜃拿出煙葫蘆,畫了一個圓,自己坐在里面,點上一只蠟燭,讓魂魄能看見蛋黃般的道路。那蜻蜓與三尸也坐在旁邊,只見里面的一個小伙子走出來對一個婦女說:“四嬸。”“阿路,你爸媽如何?”那青年哭著斷斷續續說:“他們都不行啦,臉色發黑,里屋他們不讓我進去。”蜻蜓回頭看著,只聽那四嬸的說:“這些人你請來的?”那阿路道:“我不認識他們。”四嬸嗯了一聲說:“不怕孩子,今晚住我家,與柱子一起睡。我昨天晚上看你二姐回來,她就不高興,也沒帶孩子。”阿路說:“孩子在后面那大圖家。”阿路說:“昨天我媽剛送到我車上,還塞給我幾塊錢的零花錢,讓我在路上買吃的。現在說這樣就這樣,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。”四嬸說:“醫生都把人抬出來了,你爸媽,你大姐二姐。你看那些醫生都站在外面,你要有思想準備,孩子。”說著那阿路抽噎起來。見警察叫他的名字,便由四嬸扶住走了過去。警察一一掀開白布,阿路看見母親臉色全是血跡,大哭起來,四嬸在旁邊也不停的抹淚。等殯儀館車來到,警察把他與四嬸拉到一邊,一起四具尸體,這個年輕的孩子,在一個本子上簽名后,終于控制不住,雙腿跪在了地上哭喊:“這是誰干的?有種的你站出來!我一定殺死你!”警察把他與四嬸送上警車,回警局再做進一步問詢。
蜻蜓靠近圣一蜃坐下來:“巨魔芋,上面飄著5具尸體的靈魂,都在你身邊轉呢,你為何不收?”圣一蜃搖搖頭說:“這5具靈魂,都不是我們要的。”他說著,吹滅蠟燭,揮揮手,點上香,說道:“去吧,你們都散去吧,去隨著雨水化成土吧。”
只聽旁邊一個男人問道:“師傅,你能知道是誰殺的?”圣一蜃答道:“是他!”圍觀的群眾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他在說誰,又問道:“到底是誰?”圣一蜃指向旁邊的一戶人家:“他!”“不可能,他走路都走不利索,只是在這里看著他家的祖墳!偶爾出去在街邊給人理發。”圣一蜃說:“你們跟我來!”那些村民沒見過這種吹牛皮的神人,跟著走進后面一個非常破舊的院墻,里面有個人,40多歲,見這么多人進來,他也不說話,眼睛轉了一下,突然露出猙獰的笑容,拿起刀,走進房間,拉出捆在一起的兩個5、6歲的小女孩,村民們都在說:“快放下!志剛,快放下刀!志剛,有話好說!”誰知道他想都沒想,舉起菜刀就砍向兩個女孩,正在這時,只聽砰的一聲,見旁邊那女孩臉上堆滿了鮮血,并不見她倒下,而是前面那男人突然向后仰去,圣一蜃抬頭一看,原來警察早盯上了,是那男人的血濺了女孩一臉。
圣一蜃大喊一聲:“讓開!”他劃了個圓圈又坐在地上,蜻蜓在旁邊早點上蠟燭,只見圣一蜃打開一個冥袋,念念有詞,慢慢的一團淡灰色的團霧包住了圣一蜃,卻又見飛了起來,蜻蜓趕緊飄上空中追去,好像再擦干那團霧的眼淚似的,牽引著他,落在圣一蜃的手上,圣一蜃雙手輕輕一揮,拉緊冥袋的繩子,輕輕的拍了拍,貼在冥衣上。那村民一看,前面幾個人跪了下來,口喊:“神靈!”圣一蜃起來說:“我不是神靈,我與你們一樣,是人,只不過,是神靈派我來收死者靈魂,好早些安息罷了。”村民似懂非懂點頭又搖頭,估計這下,圣一蜃收靈魂的故事就會神奇地傳播開去了。
三尸舉著煙葫蘆,和圣一蜃一起在志剛家后面轉悠起來,讓三尸打開蓋子,放它出來,圣一蜃想與志剛的鬼魂聊一聊:“你看看這片墳地,你得祖上庇蔭,雖然醫生說你不能生育,可世事難料,可這女兒的確與你有幾分相似,不是嗎?”那志剛做在一張廢氣的理發椅子上說道:“殺死他們一家,不是因為女兒。不然我不會讓她把女兒都留下,還有一個是她前夫的孩子,我都沒有禍害娃娃的意思。”圣一蜃說:“哦,是我判斷錯啦?”
那志剛一邊飄在前面一邊說:“嗯。你看看這片大墳地,一開始,我以為他家二女兒真心看上我,她離婚在家里一年多,好吃懶做,后來,有一次她來我家借船擼子,正趕上打累,她就嚇的趴在我懷里,我雖然知道我家香火斷在我手里,可我會去養一個被人扔下不要的男娃娃,這里經常有扔娃的,男娃少,就這樣,我也不禍害女人,所以,我就告訴了她實情,我沒有生育能力,小時候被狗咬去了,只剩下個渣子,她看了看,說不嫌棄,只要能對她好就行,我還是老樣子,也不與人講話,我也不禍害別人,出門就去理發,回來關門。誰知道后來,她家想在我家墳地上蓋房子,把我家轉給他弟弟名下,后來我不干,她才說出實情,就是為了后面的墳地才嫁給我的,那是我祖輩的自留地,祖宗的東西什么時候都不夢賣也不能送,不然我去到那邊怎么交代啊!她就天天罵我沒出息,她這幾天說要離婚,房子都賠償給她,這房子是祖上的,怎么能給?”圣一蜃說:“這怨不了你,碰上了。”那志剛又問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殺的人?”圣一蜃說:“你看看你家的房子,就一目了然。”“我家的房子怎么啦,房間舊就殺人?”“不是,是電線!你家的房子雖然破舊,但電線是新的,而且你非常將就,你還把電線通到墳地上去,一個窮人,要不是因為喜歡玩電,又怎么舍得花錢呢,你也一定寫了大量的墳地日記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。再說那個叫阿路的小伙子,口口聲聲說他阿爸的臉龐是灰褐色,表情扭曲,再加上你不出門,那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。”那志剛聽完,也沒辯解什么,停頓了一會,才說道:“既然被你發現了,我把它交給你吧,墳地中間那棵木棉花樹下埋藏著一個盒子,你拿去,看完你幫我燒了,沒什么用。”圣一蜃走過去:“是這里嗎?可我未必能燒了它,你還要我打開嗎?”志強沒有出聲,轉身一閃便進了冥袋,再喚也是不出來。欲知詳情且見后面更文。圣一蜃唱道:
魂魄,魂魄,白墳腳下集合。
體驗館震動吼,理發人守墳愁,同歸盡算落幕。
落幕,落幕,天仇子女卻牽手。
第25章 廉江白墳腳村的滅門案(2)
說話間,天也黑了,三人找家旅館住下。
第二天,圣一蜃讓三尸借來鐵鏟,拋開樹根,見周圍的地面似有人翻整過的樣子,猜著也不像有人盜墓的情況。這時有些過來看熱鬧的農民,見圣一蜃疑惑,便解釋說:“他這人很怪,每年都會給祖宗除草翻土,他說讓祖宗呼吸順暢。你說好笑不好笑?有次還在祖宗墳上給一棵小草打吊針。都說他是個怪人,都沒人敢給他做媒。”另一個村民接上說:“也就是老村長家這個二姑娘,什么人都敢嫁,膽子大,其他人哪里敢?”另外一個接著說道:“這二姑娘,先是嫁給一個鎮上的環衛工人,還是個瘸子,戶口是弄到城里去了,可這兩年她鬧要回村里。嫁給志剛這個大膽的,也算是一家人。”另一個說道:“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。”圣一蜃說道:“志強祖祖輩輩都在這里了。”村民們說:“都在這里了,祖祖輩輩都是打漁種地為生,以前魚苗少,他們家就理發賺些錢來貼補,呶,就是西邊房,靠街,有集市時就開門,沒集市時就關門。”另一個補充道:“現在這條街變成了熱鬧處,他還是老這樣,平時街上人也不少,他就是不開門。有一次我還問過他,他說夠花就行,累著也不好。”
說話間,三尸便在腳底下挖出來一個鐵盒子,里面有個黑色塑料袋,三尸嚇了一跳,圣一蜃也以為是骨灰呢?打開一看,卻是一本厚厚的筆記本,舊而不臟,上面恭恭敬敬寫著《祖墳筆記》,圣一蜃感覺雖然這幾個字寫得不漂亮,但工工整整,足見志剛如此敬畏,可見里面的內容也一定會十分豐富,這圣一蜃吹了吹上面的塵土,剛要打開,現任的村長打發人來請圣一蜃過去,他們幾個收拾好東西,一個人背著個背囊,跟隨人到了一個名叫離騷奇幻體驗館的地方,再往后走,便是宅院,見圣一蜃他們來到,就見一個干部模樣的人笑呵呵迎了出來,那笑容是常年訓練出來的,像一個剛剛摘下的西紅柿,看著舒服。那人說:“快,靈王,屋里請!”圣一蜃剛坐下,就見婦人出來欲行跪禮說救救他小兒子,圣一蜃讓人送她到里屋休息。村長前面帶路,來到后面一個二層小樓,那村長解釋說:“前幾天還去玩龍舟,就是輸啦,但也沒見有什么,可昨天早上起來,就是這樣子,不停地喊著自己的名字,醫生打了安定就會睡一會,老祖人說是中邪了。請靈王看看。”圣一蜃問道:“為何不送大醫院呢?”村長說:“他說不去,哪里都不去,這里就是他的家。一說送他去醫院,他就拼命,他像瘋子一樣,與人打架。”圣一蜃見人酣睡著,面色發黃,頭發濕漉漉的,可也看不出癥狀,便說道:“我們出來說話,等他醒來。”
圣一蜃坐在院子里,村長問道:“靈王,你看,他這是中邪嗎?”圣一蜃點點頭,說:“龍舟賽?”另外一個男人對村長說道:“阿爸,你坐這里,我來與師傅說。”村長說:“這是我大兒子,我心臟不好,讓他說。”那大哥一看就是過日子的居家男人,聽他說道:“他年輕氣盛,與下腳村進行龍舟比賽,失敗了,回來就不高興,還摔了幾個盤子。”圣一蜃說:“脾氣還挺大的?”那大哥說:“嗯,龍舟賽,這么多年,他坐龍頭,從來沒輸過,身體好得很。那天出門,他就說耳朵跳的厲害。”
圣一蜃扭頭問眾人:“昨天滅門案子怎么樣啦?”那大哥抬頭問道:“我二弟與這事有關?”圣一蜃點點頭:“把你們知道的都說一說?”,那大哥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來說道:“我大伯家就住在老村長家前面,出事那天晚上12點,我大伯娘一個人在家,還有個孫子,其他人都分家單過,她說啊,晚上聽見后面嚎嚎聲,大伯娘以為小**在打架,就從后窗上看了一眼,沒發現什么,他們家的燈也沒亮。后來又聽見人喊救命,大伯娘便出來院子,上了墻旁邊梯子朝外面街上看,看到兩個人走過,以為是那兩個人吵架,便回屋睡覺,后面再沒聽見什么動靜,伯娘便看了看表,是2點鐘的樣子。睡下不久,就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,大伯娘查看了自己家的電器,便又睡下了。”圣一蜃問道:“那個志強究竟是用什么殺的人?警察說沒?”那大哥說:“用電!他綁了兩根竹竿,中間孔還打通,里面各放了根電線,兩根竹竿綁緊,一頭連插座,一頭連兩根鋁條,中間是開關,鋁條上面還用了彈簧,能緊緊的夾住。我堂哥說,可慘啦。”正說著,有人喊:“二叔醒來了。”圣一蜃趕緊走進房間,蜻蜓已經點起了蠟燭,用尸花膏劃了一個圓圈,圣一蜃先檢查了他的身體,全身出現了萎縮,圣一蜃立即扭身坐在圓圈里面,那二弟欲拉住圣一蜃的手,圣一蜃指了指大哥,讓其大哥過去扶住他,只聽二弟說:“我不走,我不走,我要白運章,我要白運章!”那大哥說:“兄弟,咱不走。”二弟突然唱了句:“哥是龍頭妹是尾,不見妹流淚。”這不是當地的歌謠嗎?那二弟像是回過神來,他看著大哥的眼睛說:“大哥,大哥。”那大哥見二弟好轉,也流淚說:“有大哥在,不怕。”那二弟趴在大哥肩膀上,說:“我要孩子!我要孩子!”大哥朝外喊道:“鐵蛋,鐵蛋,叫你媽。”那二媳婦連忙跑進來,并帶過來十多歲的少年,大哥說道:“鐵蛋,來,快叫你阿爸。”沒等那少年喊出來,那二弟就說:“這不是我的孩子,不是!我要女兒,我要我女兒。”那少年有些害怕,緊緊拉住母親的手,像是要被鬼魂帶走似的開始大哭,那母親見狀慌忙把他推出了院外。
圣一蜃閉上眼開始念冥語,也聽不見他念叨些什么,房間死一般的安靜,半個時辰過去,圣一蜃忽然睜開眼睛,說道:“去,把那個志剛的兩個女兒叫來。”那大哥放下二弟趕緊出去說與村長聽,到了下午,便見兩個5、6歲的女孩走了過來,剛領到房內,便見二弟下來床,上前抱住就哭,那兩個娃娃見狀,趕緊躲,那二弟死死地抓住不放,三個人就這樣各哭各的。圣一蜃已經明白了幾分,便對那大哥說道:“他不是你二弟,他是老村長的二女兒。”村長讓人把孩子帶走,問道:“附體?當真附體?”圣一蜃點點頭,只見從門外進來二媳婦跪在圣一蜃前面,哭道:“求師傅,救救我家孩子他爸,求您啦。”圣一蜃對大哥說:“拿筆墨來!拿相片來!”
三尸在旁邊扶起二媳婦說:“這不是在救嗎?你這樣一亂就不好了。你不如趕緊多多準備些金銀,才能打動神靈,師傅知道了你的心意定會全力救你家男人,保你男人活過來!”
那圣一蜃在二弟的相片上寫了幾個圈,在二弟面前燒了去,并在空中用劍來回刺殺著煙灰,直到煙灰全部變成碎末,停了一刻鐘,見那二弟慢慢被哥哥扶住下了床,來到圣一蜃面前,拉著圣一蜃的衣袖坐在對面如泣如訴:“你知道嗎?我在前面蕩著我的雙擼,龍頭正對著山頂,水向兩邊哧開,像一把鐵扇,就這樣被卷開,一條一條,如女人的裙子,我劃呀劃呀,我怕別人趕上我,我又怕劃得太快,一下子就到了岸邊,那波浪像二妹的裙子,還是我給她買的,我從來沒有失敗過,從來沒有,龍主之位是我的,永遠都是,這次輸了,差了2秒,二妹也笑話我,她也看不起我。她每次在龍舟賽上都穿我給她買的衣服。”那村長說:“這偷雞摸狗的事情,你也敢胡說八道,就改不了你這德行,天天在水上蕩啊蕩啊,你摸條魚也比摸女人好吧,惹事生非!”那二弟又抓住村長的袖子,說道:“阿爸,剛才二妹托夢說,她倆女兒是我的娃,怎么辦呢,阿爸?”村長突然打了一巴掌在二弟臉上:“一派胡言,中邪了你,二兒媳婦,快扶他回你們家休息。都散去了吧,鬼魂附體的人說話不能信,散了吧。”村長又對家人說:“我找老祖人去商量一下,這么大的事情,我當村長的豈能不管!唉!”
圣一蜃他們晚上在離騷奇幻體驗館,那大哥把他們領進一個總統套間,他們剛前腳剛進去,便有人敲門,是村長家的那位大哥,家人拿來一袋錢,便進屋遞給了三尸,圣一蜃看了看那么多現金,也有1萬元錢,那三尸是個要錢的小男人,接過來放進了他的口袋,圣一蜃笑著對那大哥說:“你如果真想救你家人,明天你需送來3根金條,我有三句話送你。”等那大哥出了門,三尸說:“巨魔芋,我怎么就沒有看出來,你也這么愛財。”圣一蜃看著三尸說:“我們現在往國界那邊走,一有機會就得離開國土,你的能量不足,飄不起來,總不能扔下不要你吧。再說,他家有錢,而且這個村長非常懂經濟,也不吝惜財產,對他的村民極好,所以他規劃的村莊反而越來越富裕,所以,這么好的村長,千年難遇一個,我得保住他的命。在陽間,失去多少就會得到多少,沒有等價交換,所以的承諾都是空。”三尸說:“我明白一點了,你看這個體驗館,再看看門票,剛才進來的時候,我望了一眼,1000元一張。”圣一蜃說:“我們不圖錢,我們只要有保命的錢財便可,必須安全到底阿蘇伊爾幽谷,還必須趕在人類自我滅絕之間。”三尸問道:“看如此繁華,也沒有滅絕跡象啊?我一點也看不出來。”圣一蜃說:“沒有跡象才可怕,當怪圈成為麻木的平臺,那就是罪惡。比如,你以前給人看病,有時候人突然肚子痛,突然暈倒,突然死亡,不是嗎?我們人眼看不到一些癥狀,然后就滅了,但都是自己造成的,咎由自取!”
兩個人談著,聽那蜻蜓打起呼嚕來,三尸也感覺三個人越來越親。三尸把錢裝好,拿出一本筆記本,提醒圣一蜃說:“大哥,你不看看這本《祖墳筆記》嗎?”圣一蜃見三尸又把稱呼改成大哥,他也是個變通之人,幾乎隔一段時間就變一次稱呼,圣一蜃接過筆記本,封皮上還有一個女人吹笛子的圖,說:“這個給蜻蜓背著,估計她喜歡看這些。”三尸說:“大哥,我們什么時候離開白腳村?”圣一蜃說:“沒這么快?”“還會死人嗎?”“死人與生人一樣,天天都有,等等他們明天怎么處理。”三尸見圣一蜃不愿意泄漏天機,便轉移話題說道:“大哥,他這個體驗館很大,旁邊還有個圖書館,我想進去看看。”圣一蜃問:“繼續說啊!”三尸擔心說出來怕圣一蜃說他貪戀女人,便猶豫了一下,還是被他看出來,三尸很想知道他嫂子被殺的前因后果,于是對圣一蜃坦誠說:“我想去查一查前段時日的報紙,我嫂子藍藍的事情,也不知道破案結果?”圣一蜃答應著,問道:“你估計呢?”三尸說:“可能遇到壞人啦。”“那你覺得這個壞人是誰?”三尸想了想說:“不會是我哥吧?”“你怎么會想到你哥?”“我哥很兇。但不會是他,他沒這么快來到。”圣一蜃起身來到那個打呼嚕的蜻蜓面前說道:“明天,你去圖書館查查報紙,讓蜻蜓去逛體驗館。我在房間休息。去,看門去。”圣一蜃把蜻蜓抱起來,三尸在前面開門摁燈鋪床,圣一蜃把她放到床上蓋好,發現蜻蜓的手掌如此粗糙,朝三尸說:“把指甲鉗給我用用。”三尸一邊拿過背囊一邊遞給圣一蜃,見圣一蜃給蜻蜓修剪指甲,蹲在旁邊說道:“巨魔芋,如果我指甲長了,你會不會也給我剪指甲?”圣一蜃看了三尸一樣,可憐巴巴的勁,讓圣一蜃一下子心軟說道:“會!”三尸說:“那我放心啦!”“放心什么?”三尸低下頭說:“不會扔下我不管!”圣一蜃想他為何說這句話,是不是上次在沼澤地的事情他還沒有放下,于是對三尸說道:“有時候形式比內容重要,內容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,形式是要蛻變的。”三尸說:“你說話總是文縐縐的,我有時候似懂非懂。”圣一蜃說:“比如說,我們目的就是在人類自我滅亡之前趕到阿蘇伊爾幽谷,那到了就是我們的內容,就是一瞬間。等走到那里時,你的能量不會比我小。”三尸答應著說道:“你說蜻蜓今天怎么啦,怎么這么累?”圣一蜃說:“忌日!今天是她的忌日。”只見三尸聽完走了出去,端來洗手盆,說道:“我想幫她擦點搓手油!”圣一蜃說:“一個女孩子家,一點不知道愛護自己。”兩人又閑聊了一會,便幫蜻蜓關上門,各自睡去。欲知詳情且見后面更文。
第25章 廉江白墳腳村的滅門案(3)
圣一蜃等萬物靜下來,見外面的灰塵也都滾到地面睡去,才享受著發呆的快樂,冷冰冰的水泥地隔開著空氣與土地,不知道灰塵它們要經過怎么的騰飛,才能回到這近在咫尺的家園。
燈光下,圣一蜃見黑色袋子還放在桌子上,便走過去,上面很多黃色的泥土,都已經發白。世界真的很神奇,泥土遇水就便成深黃色,像煮熟了的面粉,是不是在默默地指引著人類的飲食是離不開水呢?面粉,稻谷,哪一個不是土,在遠古的人群里,吃土是不是也能生存?沒有人質疑過,也沒有人嘗試過,圣一蜃不覺想試試。黑色袋子上面有很多小孔,像是被蟲子咬過,旁邊有幾處開裂,但沒有常年泥土的積垢,說明是剛剛放進去的。里面有一個紅色塑料袋,上面全是褶子,這個袋子也似乎沒換過一樣,干凈陳舊也沒有光澤,看的出主人非常愛護《祖墳筆記》筆記本,很普通的黑色封皮的厚本子,圣一蜃大概翻了一下,里面寫滿了三分之二,有字有圖,紙張散開,沒有粘黏在一起,很容易翻閱頁碼。這的確是最近才放進去的!圣一蜃翻開第一頁,上面寫著“白志剛”,字體是柳體的雛形,這大概就是本人的字體。圣一蜃再翻開來,就是一張祖墳圖,大大小小的都有二十多處,與他家后面完全不同,緊接著是抄寫的家譜人員名單。
圣一蜃再翻過去一頁,上面就是筆記,只有文字,上面寫到:2009年10月12日,更換了家里的推子,新買的,理發的時候就不用夾頭發了,爺爺留下來的推子,上次夾住一個過路的老大爺頭發,他并沒有生氣,我沒要他的錢。家里的爐子也壞了,煤塊越來越嗆人,不想用了,我把它移到廚房,在墻壁上鑿了洞,這樣什么時候進去都不會嗆住。昨天陽成讓我去他家修電,我又不是很懂,他就是不想請電工,那電工喜歡換零件,總說這里壞那里也壞,怕花錢。他又讓我跟著他去了一趟賓館,去搬座椅,賓館淘汰下來的,全是新的,他送給了我一張轉椅,就是破點,能轉。阿爺阿奶阿爸阿媽都沒坐過轉椅是什么樣子,坐著能轉圈,不用站起來。
圣一蜃有翻開一頁,上面寫道:2009年10月15日,早上出去吃飯,家里沒菜,后面有一片地被五叔家種上稻谷,他說我閑著地荒,答應每年給我一些錢,看每年的收成再定……
圣一蜃見是記錄的都是生活瑣事,心想為何又取名《祖墳筆記》呢,圣一蜃往后翻到最后一頁,上面寫到:上次那個壞了,又要重新做一個,用鐵錐子燒紅,把瓶子穿透。把電話線系到阿奶的墳頭,那里有棵樹,容易綁上電話,墳頭插一根竹竿到地下,用大罐的可口可樂瓶子扣下,目的是為了容易收音,把空心的電線從竹竿上頭慢慢放進去,只有阿奶這個沒有聽過了,我很好奇,等晚上都靜下來,聽奶奶在地下說什么?下午我從河對岸回來,已經很夜了,我拿著手電筒,來到奶奶墳堆,把電線慢慢放入耳朵,兩三分鐘后,連通了,聽到里面嘩啦聲,我問道:“阿奶,阿奶,你可是在沖涼?”阿奶突然轉過臉來,白白的,聽到腳步聲越走越近,像要從耳朵里跳出來,聽阿奶說道:“你怎么沒去上學?”我笑了一下,都30歲了,怎么會上學,便問道:“阿爸阿媽都在你跟前吧?”阿奶說:“沒有啊,他們不是都還在家里跪著嗎?”我著急說:“怎么?我把他們埋在你與阿爺的身邊,你看不見他們嗎?阿奶啊,早五六年前這里發了大水,阿爸阿媽就被河水沖走,后來才在小黃羌那邊找到,都腐爛啦。”阿奶一聽急啦,說道:“明天,我乘船過去接他們。”第二天,我說與五叔聽,他說我在做夢,想家里人啦,便讓我去他家吃飯,過去正趕上堂哥在補漁網,就幫了一下手。
圣一蜃翻到文字前面,一看日期就是前幾天作案前剛剛寫下的。也就是說,是什么事情刺激了志剛,他才痛殺他們全家,圣一蜃見他們兩家的院墻緊緊挨住,那岳父家也不是沒這個歹心,要侵占他家的宅基地也不是沒有可能。按照冥界的情況,他的阿奶說要來帶人回去,莫非就是老村長一家?可老村長一家是被電死的,而非自然所為,如果他阿奶的冤屈很大,力量夠凝聚,也不是不能帶走,但一定是流血的人才能被它脅迫住,它要帶誰回去呢,再說帶血的成年人太重它也難提起來。圣一蜃實在沒有想出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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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蜻蜓去了體驗感游玩,三尸去了圖書館查報紙。圣一蜃一個人在房間看著神王留給他的地圖。一會有人敲門,是那村長家的大哥,他今天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,沒等他開口,圣一蜃就問:“你知道,老村長家的兩個閨女死亡時有沒有來月經?”那大哥啊得一聲笑了:“我老婆我都不知道,我哪會知道其他女人!”圣一蜃讓他馬上電話,那大哥尷尬了一會終于向朋友打了電話,對方讓他等消息。圣一蜃答應等一會,并讓那大哥坐下,圣一蜃給他解釋說:“如果那兩個女人是來月經,那就不是志剛電死的,是嚇死的。”那大哥說:“師傅,你怎么知道?”圣一蜃說:“給你說不清楚,你相信我就好。”那大哥提起金條的事情,說道:“師傅,我父親說,錢是有,但都是村里的,他讓我問問,有什么重要情況,就是劫數?”圣一蜃想了一下說:“沒有什么劫數。我要去非洲的一個幽谷,身上的盤纏不夠,想讓村長贊助。”那大哥見圣一蜃說得這么直接,與二弟一點也沒有關系,心里產生了幾分敬畏,說道:“那我現在回去給父親說一聲。”
圣一蜃不想那冥界的事情與人做交換,便那樣說去。過了三個鐘頭,圣一蜃從窗戶里見那大哥匆忙走過來,圣一蜃趕緊開門請他坐下,問道:“有月經嗎?咋啦?”那大哥又是一怔:“我以為你問金條!”圣一蜃說:“不是。人命關天!”那大哥說:“我那哥們說,轉了幾個彎才問到,說是兩人女人下身都干凈,沒那個。”圣一蜃說:“你父親呢?”大哥啊了一聲,說道:“他在家里正吃飯呢?”圣一蜃說道:“你趕快回去,別讓你父親吃飯,讓他在家等我,哪里也別去。快去。”外面下著大雨,圣一蜃跟隨著那大哥就往他家里跑,圣一蜃見村長沒事,便松了口氣,立刻在村長坐的地方劃了一個圓圈,坐在旁邊便念起咒語來。兩個時辰過去,只聽外面人來報:“村長,幼兒園內發現兩具孩子尸體,就是那老村長家二妹的兩個孩子。”村長剛把腳邁出去又縮回來,說道:“去,快去報告白所長。”圣一蜃起身,掏出一只小袋子,送與村長,說道:“我給你戴上。”村長指著自己那個圓圈問道:“師傅,這是為什么?”圣一蜃不說話,只管整理東西往外走。
村長不明白這是為什么,但感覺這是高人在保護他,便跟到院外鞠了一躬說:“師傅這是去哪里?”圣一蜃說:“我們去欽州方向。可看見我的那兩位助手?”其他人說:“他們都去幼兒園了。”圣一蜃讓人喊他們回來,趕緊趕路。
他們走出去十多里,一輛小轎車停在他們面前,下來那個村長家的大哥,只聽他說道:“師傅,這是父親讓我給你的金條,他讓我親手交到你手里。”圣一蜃見他有話要問,便讓蜻蜓與三尸先去趕路,只聽那大哥說:“父親很困惑,他說只要師傅不是太為難,還請師傅明言。”圣一蜃說:“金條不是用來交換你父親性命的,你父親明白了我的意思,他一定知道我是來保護他的。幾百年才出來的一個優秀村長,我既然碰到了,也看到了,沒有理由不來保他。冥界也不是一方凈土,很多冤魂喜歡嗜血,剛才你父親牙齦出了血,我去保你父親,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僅此而已。”那大哥又問:“自從你上次問女人事情,這次我也問了那兩個娃娃,他們下身怎會有血呢?”圣一蜃說:“我也不知道?眼睛能望到什么,完全取決于心里準不準,而不是取決于物體靠近你的距離。”那大哥沒有聽懂,只能拜別,看著他們三人朝前面走去。
蜻蜓耳尖,聽見他們說了什么,便向圣一蜃問道:“那5歲的小姑娘,哪里來的月經?”三尸答道:“這有什么稀奇的,你們女人不是月月都流血嗎?”蜻蜓說:“滾!說正事呢!”三尸哼的一聲,說道:“我見過我那村莊上2歲小姑娘來月經的事情,騙你是你孫子!”圣一蜃說:“我也不懂這么小的娃娃有這等發育!”三尸說:“這叫基因變異,皮膚呢,一般情況下,呈現牛奶顏色,看上去嫩嫩的,都有點白的不正常,那兩娃娃就屬于這類,或者有的呈現咖啡斑,或者兩樣都有,他們越長大骨頭就會越渾身發癢,似蟲噬在身上亂咬,而且還容易骨折。”蜻蜓說:“三尸,你的醫學知識非常豐富啊。”三尸說:“我不是豐富,是怪病懂得多。我們農村得病從來不看病,都是要死要活的時候才看。能抗病就抗病!巨魔芋,你知道嗎,那兩個娃娃是那個老村長二女兒的孩子,全是。上次我看見他們時就不對,小孩子的屁股一般都筆直又短,而她們兩姐妹一樣,雖然臉蛋說話都是孩子,那屁股的形狀就是怪異!像對接的大人的,顯然是來了幾年月經的啦。怪不得那當媽的晚上回娘家都不帶女兒,這也是準備不要的啦。”三尸問道:“巨魔芋,你去保護村長,他有流血嗎?”圣一蜃說:“他吃飯的時候,用牙簽挑破了牙齦。我只是擔心兩家有什么隔閡,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不想讓村長有什么三長兩短。”
圣一蜃見他們倆都突然安靜下來,自己也是感慨萬分:
手揮一命走,
來世逛龍舟。
龍頭不爭氣,
龍尾擺風流。
流淌的血液,
魚肉丸,
你吃我吃,
看螞蟻吃。
體驗的快感,
會轉圈,
你說我說,
聽墳地說。
突然圣一蜃轉頭說道:“走到前面歇息時我們比賽跳舞如何?你看看人家村民都在生活中找樂子,咱們也應該如此,不荒廢這一路的光陰。”兩人都答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