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  百色市站長學生教授合三為一(1)

    他們三人一進入百色市，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，這里的人走路形色匆匆。

    三尸逞能說著這一代肯定有問題！圣一蜃讓三尸先進去酒店問問，蜻蜓指了指左邊一家。這蜻蜓見三尸一走，對圣一蜃說：“你怎么會突然如此變矮小呢？感覺如何？”圣一蜃說：“沒什么，這樣走起來更快。”蜻蜓想起前幾天她欺負他的事情，不知道圣一蜃有沒有印象，問道：“你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么，就是收醫生靈魂之前？”圣一蜃瞪大眼睛說：“什么時候都記得！”

    蜻蜓沒想到他說得這么直接，有點害羞，怕他說出自己的野蠻，又怕他說出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，便問道：“我沒做錯什么吧？”圣一蜃說：“我都變成這樣子，你還要怎樣不算錯？”蜻蜓說：“那可能是給你喝尸花草水喝的吧？本想讓你多喝點，好得快，誰知道過量了。”說完，蜻蜓看了看背包里還有半瓶，拿出來，說：“要不你試試，說不定能喝回來。”圣一蜃說：“不用試了，這樣挺好，走得快。”

    蜻蜓見圣一蜃不喝，便裝了起來，到了晚上，她偷偷跑到三尸房間，心想圣一蜃不想試驗，可以讓三尸試驗一下，于是來到三尸房間，見三尸身體還沒有痊愈，便勸他喝下，那三尸很是感動，說：“的確很管用，我還以為沒有了呢，沒想到你還多備用了些，多虧蜻蜓姐姐，這么遠的路，那我不客氣，喝啦。”三尸見他喝下，勸他早點休息，明天還要起來背誦《靈魂經》，可以早點能飄起來。

    蜻蜓一晚上都沒睡著，不停地去聽三尸的動靜，除了呼嚕生就是呼嚕聲，沒有聽見縮骨的聲音，圣一蜃這邊也關門睡下，只有她一個人，對著月亮發呆，出去買了一瓶白酒，走到后面花園一個水池邊，后半夜時，慢慢瞌睡起來，迷迷糊糊被一個保安推醒，她睜開眼睛，那保安嘴巴突出一口香氣，直灌入蜻蜓腸底，長得又帥氣，像是每個毛孔都是棉被，蜻蜓還沒想清楚要干什么就一伸手把他半拉半推滑到魚池里，蜻蜓見外面的燈太亮，又一揮手，天空的黑云被她拽了下來，那保安也是豁出去了，推搡了幾下，便從后面抱住了蜻蜓，圍繞著魚池不停的轉圈，他這是準備著等有人發現時，也只好說是下來救喝醉酒的女人罷了。

    圣一蜃一早起來，先看自己的身材，沒有繼續變小，他昨天晚上夢見神王，神王一直點頭，圣一蜃心想那是對自己比較滿意吧，既然神王沒說不影響收靈魂，那就繼續吧，況且那靈魂服也像是有準備似的，也變小了。圣一蜃喊了蜻蜓見沒人應答，便去叫三尸，一進門，嚇了一跳，三尸整個人快頂到屋頂了，細高細高的，如一根竹竿，三尸很是苦惱，蹲下對圣一蜃說道：“我怎么啦？我這是怎么啦？剛剔除了肉，現在又拔高到天頂，我可怎么辦呢？”

    圣一蜃突然明白過來，三個人天天與靈魂打交道，慢慢也會變成一片靈魂，只是沒有人收我們的靈魂而已，想到這個，他一點都不再害怕，突然好想好想大笑起來，安慰三尸說：“這是神王的安排！我們只管盡情享受吧！”三尸見圣一蜃如此說，也寬心了一些，便問：“不會剝皮就好。那為什么會這樣，我只少得知道一點吧？”圣一蜃說：“我也不知道！”圣一蜃懷疑一定是蜻蜓給他吃了什么，見她不在，問：“肯定是蜻蜓使壞，人呢？”可圣一蜃一走出庭院，空中遠遠地見蜻蜓大聲呼喊，便對三尸說：“走，去澄碧河水庫。”

    圣一蜃他們來到水塘后，見這里雜草叢生，人跡罕至，更沒有什么高科技監控，一定是作案的好地方。蜻蜓看見圣一蜃，就跑了上來，說這里有個拉桿箱，昨晚剛拋進水里的。圣一蜃說：“這是人間的事情，與我們什么關系？”蜻蜓說：“當然有關系。”圣一蜃生氣地說：“你怎么會到這里來？這么偏僻的地方，你知道有多危險嗎？”蜻蜓見圣一蜃關心自己，高興壞了，說：“哎呀，我的事情回去再說。昨晚有個男人的，開著小轎車，只聽噗通一聲，就在這里扔下了這個拉桿箱，我過來撈起來，打開一看，全是碎尸，有一部分還剔骨，可有一樣東西我認得。”

    三尸好奇接著問：“什么東西？”蜻蜓說：“牙齒！”三尸大驚失色問：“牙齒？”蜻蜓說：“那牙齒就是那個《牙醫筆記》的牙圖。”三尸問：“可牙醫已經去世啦？”蜻蜓小聲說：“是那保安，他在殺人！”三尸問：“何以見得與牙醫有關系？”蜻蜓說：“那圖上面說，烤瓷牙，上面有個微小字母是T，不知道是商標還是董醫生代碼，或者其他？”三尸問：“他在做保安，可他也沒有作案時間啊。”蜻蜓說：“**，人家辭職啦，保安衣服，那身皮，天然的屏障，你怎么這么笨，殺人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懂，好吧？”

    圣一蜃聽蜻蜓說這些，毫無興趣，說：“你叫我來來這里干什么？”蜻蜓說：“你要阻止這男人，那男人臨走說了句，你們一個一個誰都別想逃過！我估計是想殺死他們。”圣一蜃拉著蜻蜓就走：“你回去好好給我說清楚。”那蜻蜓雖然比圣一蜃高半截，可圣一蜃那看不及的軟收縮技術，讓蜻蜓一時間沒有了力氣，圣一蜃對三尸說：“把拉她回去！越來越沒有理性！”蜻蜓說：“我還沒說完呢？”三尸趁機給了她一拳說：“回去說！回去說！”

    等回到酒店，蜻蜓蹲在地上，說道：“我晚上沒事，很想看看《牙醫筆記》里的人物有沒有是在這里的人，讓我興奮的是，其中有好幾個地址人名，我看了幾個，有的都不再這里了，只有一個男的，我像看看那人長什么模樣，后面找到是小保安。果真有其人，我還跟蹤了他，誰知道他下班后，回家開著車來到了這個水塘，扔下來一個拉桿箱！我打開一看還嚇了一跳。你看吧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這片土地就一個一個出現死人，而且都是董醫生鑲嵌烤瓷牙的人。”圣一蜃一聽，說：“我們趕緊離開，現在就走！”蜻蜓問道：“為何？”圣一蜃說道：“你忘記啦，我們剛進來百色時，人們行跡匆匆，這里不是今天才死人，而是天天都會死一個人。”圣一蜃不理會他們，自顧自收拾東西，蜻蜓三尸兩個人在后面跟著，感覺圣一蜃真生氣了，蜻蜓也不去理他，就知道跟著，三尸見狀，走了十多里地，追上圣一蜃說：“巨魔芋，蜻蜓已經沒事啦，你也別生氣了。”圣一蜃說：“我沒生氣。”三尸說：“蜻蜓這樣做也沒大錯，她也是好心，省得死那么多鑲嵌烤瓷牙的人。”

    圣一蜃見前面有個亭子，說：“烤瓷，那是地核的產物，人類完全可以用其他產品代替，決不能用這個，不能用！烤瓷牙一般用鎳鉻合金完全可以代替，而非要用那鈷鉻，這些貴重金屬都是在火山噴發時從地核翻上來，弄個什么貴合金烤瓷，還要加入大量的黃金白金和鈀銠稀有元素，它們被人類發現，真是地球一大不幸，如果我們不去使用，就等于是保護了地球，它們會隨著風、水的移動重新進入地下，慢慢會再次沉入地核，保持地球核心的穩定。”三尸說：“原來這樣！”圣一蜃說：“你問問她究竟做了什么？”蜻蜓說：“我能做什么？”圣一蜃說：“你也不問問你為什么這么胖？你只要**一次，你的皮膚就增加一個毫米厚度！”蜻蜓干脆仰面朝天翻過去躺地上，說：“我改不啦，咋辦？”三尸趴在蜻蜓耳邊說：“圣一蜃吃錯啦。你有點節制好不好，留給我一點。”蜻蜓問：“吃醋？”三尸說：“就是他愛你！到最后你跳幽谷的時候要拉著的人是他。”蜻蜓聽著便起身唱起歌謠超前走去。

    人間縮放三靈魂，蜻蜓肥胖三尸細。

    圣一蜃透明縮米半，邊唱邊跳流淚狂。

    狂蛙憎褻瀆，大漢厭靈人。

    野人觀魂魄，嘴角掛信任

    第33章  百色市收費站長學生教授合三為一(2)

    這百色市看上去與內地也沒有什么兩年，只是所有的商場店鋪都用兩種文字標示，墻壁上竟然出現了古時候的大字報，懸賞抓人！天天死人的話，圣一蜃想著這其中一定有他要的合適的靈魂。可與官方打交道，未必會顧此失彼。這里的情況是，前天就死了一個公路收費站的站長，昨天死掉一位酒店大堂經理，今天又死了一個教授，幾乎每天都在殺人，尸體拋在水塘，下水道，公園，凡是沒有攝像頭的地方都成為了拋尸之地，整個街道都陰森恐怖的樣子，自燃也在預料之中。在吃飯的時候聽一個人嘆氣說：當警察剛剛定位死者皆為有一定社會地位的行為人時，接著又死了一個小學生和一個大學生，百色市民惶恐不安，能關門在家的也絕對不出去，只是還沒看到官方放假的通知，可想而知，警察的壓力該有多大，估計上面又會下發三天破案的期限。

    圣一蜃連續轉悠了幾天，比預期的還要失望，沒有一張靈魂靠近他，他快要懷疑自己的能力啦。今天不同，剛起床開門，就見外面站著兩個笑臉相迎的警察，他們進屋后說明了來意，圣一蜃一想，一定是三尸走漏了風聲，唉，圣一蜃問道：“你們查到哪里啦？”其中一個警察說：“案子肯定能破，只是壓力太大，想提速。”蜻蜓走回到自己凳子，說：“能破就在家好好破唄，還用來找我？”圣一蜃看著三尸，三尸趕緊蹲在圣一蜃身邊，搖著圣一蜃的手說：“巨魔芋，你就幫幫他們唄。”圣一蜃說：“你們是想抓人還是其他目的？”警察答：“那當然是抓兇手。”圣一蜃問：“你們抓了還有繼續有，假如是接力作案呢？”警察說：“你一定知道兇手是誰，對吧？”圣一蜃搖搖大頭娃娃說：“你們死了這么多人，看上去也沒有什么規律，有富人有窮人，有公務員也有工人，有大人有小孩。”三尸著急說道：“巨魔芋，你就被賣關子啦，省得又出人命。就是一個保安，酒店的保安，辭職啦。”圣一蜃制止三尸對警察說：“可否講個條件，你們不要去抓保安，我保證不會有人再死亡。”警察說：“你說。只要不會有人死亡，我們也可以不去抓他。”圣一蜃說：“條件就是裝假牙的人都要把烤瓷金牙摘下來埋在地下。”

    一個警察摸了摸自己的嘴巴，很不客氣地說：“你說話不要諷刺人，假牙怎么啦，把話說透，不然你也有幫兇的嫌疑。”蜻蜓一聽，真個好沒道理，說話這么沒有涵養，彈身雙腳一飛，踢在那警察臉上，然后又一踹，那警察立刻貼到了墻壁上，整個假牙套脫落掉在地上，只見他訓練有素立刻站穩拔出手槍，砰砰就是朝圣一蜃開了兩槍，那蜻蜓正好撲過來，身上立刻流出了血，三尸一見蜻蜓受傷，心里疼得他一下子站起來，立刻甩出雙截棍，另一警察還掏槍出來，腦袋便開了花。那圣一蜃沒有受傷，知道這兩警察就是來抓他們去頂罪的，早已經有了準備，誰知道蜻蜓見朝圣一蜃開槍，心里想著圣一蜃的安危，用身體擋了過來，那身上的血流了一地，三尸抱起蜻蜓對圣一蜃說：“巨魔芋，你抱著蜻蜓飛！我截后，他們很快就來了。”

    圣一蜃三人沿著樓梯下來，酒店的人全都蹲在地上。圣一蜃一邊抱住蜻蜓一邊飄，喊后面的三尸說：“上蛇山，快。”三尸說：“巨魔芋，你拉上我飄，我跟不上，他們追上來了。”圣一蜃看見一個洞口，便命令道：“鉆進去。”三尸一看上面寫著兩個紅色大字：蛇洞！嚇得雙腿都發抖，小肚子抽筋，圣一蜃喊道：“快進來！跟在我后面！”

    那伙警察在后面追過來又是開槍又是放火，最后還用起來煙霧彈，沒有一個人敢進蛇洞，那煙霧彈進去后，人沒有跑出來，但一群群蛇群擁擠出來，向山下逃竄，警察打死幾條，眼見天黑下來，在各個路口派了人值班，守株待兔，就不信熏不死他們。

    其實那些警察應該進去抓人，每座山都有通道，只是一般人不敢進去自燃也找不到，沒有通道的山是死山，只要有樹木有動物的地方，就有通往外面的路。他們三個進去之后，就一直沒有停下腳步，三尸讓圣一蜃殺死一條蛇，取出蛇膽，調上毒腺，抹在蜻蜓身上，里面有空氣。警察的槍支彈藥也射不進來。到了一個稍微空曠一點的山洞，他們才坐下來休息一下，三尸哭著說道：“蜻蜓姐姐，蜻蜓姐姐，你要挺住啊。都是我，把他們叫來的啦。”圣一蜃說：“一路顛簸，哪里會一帆風順，受災受難是肯定的，因為我們的能力是有限的，所以就不要責備自己啦。蜻蜓是保護我才受傷的，你不要難過。”

    圣一蜃安慰著三尸，隨口問道：“他們為什么突然開槍了呢？”三尸答道：“他們急著結案，你又說出了答案。以他們的聰明一定能一個一個去核實牙齒，蛛絲馬跡，估計那保安也是沒命的啦。”圣一蜃說：“那小保安是個有情之人。”三尸問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圣一蜃嘆息了一聲，說：“他是董醫生的朋友，見董醫生死的冤屈，沒有見任何醫院為了他的離世而停業半天一天的，他是個大義之人，生氣！”三尸問：“這種朋友俠肝義膽，值得交。”圣一蜃說：“也不僅僅是俠肝義膽，他們還是戀人。”三尸問：“什么，戀人？不會是同情戀吧？”圣一蜃說：“是的。”三尸問：“為什么會這樣？”圣一蜃說：“因為世間的苛刻，不允許同性相伴終身，才有了這樣**那樣**，這所謂的秘密其實都不是秘密，理所應當！”三尸說：“老百姓太看重生兒育女了。”圣一蜃說：“是哲學思想太單一，單一到統-治暴-力鎮-壓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三尸突然明白了似的說：“我知道啦，另外一本《牙醫筆記》就在這個小伙子手里！被殺的這些人都是那些筆記上用貴金屬的人，管不得他們都是公務員、教授、富二代、官二代的。”三尸問：“我還是有點不明白，你幫警察抓了他不就行了嗎？”圣一蜃說：“我不能抓他。他是我們地球的朋友，因為那些死亡的人，他們的假牙是火化不掉的，然后當垃圾扔掉，就會盡快進入分離，沉入地下。他殺的人越多，越能保護地球，越能提醒人類不要再提取貴重金屬。”三尸答道：“所以，當時我就想通了。你保護那些人，罪惡就越不可約束，你救保安，也違背殺人的罪孽，你糾結，便講條件，對吧？”圣一蜃說：“嗯，我們作為陰陽兩界的人，很為難。”三尸問：“就沒有好的辦法嗎？”圣一蜃說：“有。”三尸問：“不會又是殺人？”圣一蜃說：“就是董醫生這樣的科研人員，要么大智大慧，要么盡快死亡。”三尸問：“怪不得你不是很想收董醫生的靈魂，看你一直想讓他媽媽拒絕，原因如此。”圣一蜃說：“你也慢慢懂得我的苦衷啦。”圣一蜃說：“我還是更喜歡叫你巨魔芋，請師傅莫怪我前段時間直呼你的名字，我現在，真的很敬佩！你有著陰陽兩界的理性與仁慈！從今往后，我絕不再背著你干事情了，請你一定相信我。”圣一蜃說：“我一直都是相信你，以后也會一直相信你。我們三個的任務非常艱巨，要安全到達幽谷，不能有任何閃失，不相信就沒有任何的前途。”

    三尸突然喊道：“巨魔芋，他們放催淚彈了。”圣一蜃說：“不急，就是在等他們的罪惡，讓他們放！一會所有的蛇都會爬出去。你過來。”圣一蜃用收魂服緊緊包裹起蜻蜓與三尸，任由千千萬萬的蛇從他們身上爬過，那三尸整個人都在圣一蜃懷里嚶嚶抽泣，圣一蜃輕輕拍著他的肩膀，等蛇精們都出去，三尸的臉滾燙發青，圣一蜃的眼里也是淚花，說道：“我們又躲過一劫。我們的良心，靈魂都懂，是他們保護著我們，所以，你要保護好它，不要讓別人拿走。”三尸還在顫抖著說不出話，連點頭都變得身體晃動，像吃了搖頭丸似的，圣一蜃見他們一個傷一個腿抽筋，便背著蜻蜓，讓三尸蜷縮在地上，手腳相連，圣一蜃雙手抱起來，沿著蛇洞朝深處走去。

    里面想是有人來過的痕跡，有一塊石頭上面還刻有一個鳥的圖案，看上去也是很古老的樣子，有幾個甲骨文，有幾塊生銹的東西，敲了一下，又不像是鐵，鐵不會有這么層次不齊的橫截面，更不會用還能掰開，前面越來狹窄，兩邊是石頭，不是人能進去的。

    圣一蜃放下蜻蜓，眼看著蜻蜓身上的水分慢慢流失，全身的皮都褶皺起來，像萬年爆裂的樹皮，圣一蜃祈求神王能降臨，不能這樣就收了她，圣一蜃跪在山洞里說：“我從來不跪，可我今天我將用我卑微的身軀，再卑鄙下去，請神王救蜻蜓！請神王救蜻蜓！”三尸也沒有什么方法，見圣一蜃的痛苦的模樣，莫非蜻蜓要死啦，也只好喊道：“請神王救蜻蜓！”三尸翻遍行李，只有剩下的一些尸花水，對圣一蜃說：“就剩下這個了，連吃的都沒有。”圣一蜃想著只要剩下唯一，那便是神的主意，果斷說道：“試試，灌下去！”他們兩人眼睛都不敢眨，一個時辰過去，圣一蜃突然對三尸說：“快說，你愛她。”三尸想都沒想，喊道：“我愛你，我愛你。”見沒有反應，說：“巨魔芋，你試試喊，她現在可能更喜歡你！”圣一蜃抱住蜻蜓舉起頭頂喊道：“蜻蜓蜻蜓，我愛你，蜻蜓蜻蜓，我愛你。”兩個人再合起來喊：“蜻蜓蜻蜓，我愛你，蜻蜓蜻蜓，我愛你。”那蜻蜓也真是個情種，都快死過去了，聽見有人叫，她竟然慢慢睜開了眼睛，他們看著蜻蜓頭發慢慢變白，皮膚開始軟下來，全身變白，整個人遠看就是一朵白云，近看就是一團棉花，三尸說：“她那么在乎形象的一個人，醒來還不知道哭成什么樣子？還有我，怎么長得救像長頸鹿似的，藍藍得嫌棄我了，我也想哭。”圣一蜃看了看自己，也好不了多少，勸三尸說：“我也是，全身萎縮透明，還三條腿，都沒有人模樣了。等她醒來，我們一起哭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