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偷換教材的語文老師顧一光
作者:
海邊老狗 更新:2017-07-28 12:21 字數:3213
上次說到圣一蜃處理著**大鬧事件,便覺得毫無意義,便急忙朝四周望去,也沒有看見他要找的人,便說道:“走吧。”
蜻蜓問:“你好像在等人,我們去哪?咱們繼續前行嗎?上面就是拉薩了!笔ヒ或讚u搖頭說:“我們去騰沖縣。”蜻蜓問:“那不是倒回去了嗎?”圣一蜃說:“有些事情就得倒!彬唑褑枺骸澳闶遣皇腔枇祟^!那為何來麗江?從大理那里過去不是更近!難倒就是為了收羅教授的魂?”圣一蜃說:“不是,不是哪一個魂魄一定要收,每樣有一個也就差不多。是三尸來了!”蜻蜓問:“三尸,他回來啦?”“嗯。昨晚三尸就在亂喊巨魔芋,很近,就好像在我耳邊,他又沒有出現,所以我猜他已經來到了麗江,可他沒有來找我們!彬唑颜f:“還等他嗎?”圣一蜃說:“不等啦。再往上走就是成都或者拉薩,都是大陸的靈魂,我們收的也不少了,出了國門后還會再收一部分外籍華人,會更豐富些。我們今天趕往騰沖縣,去那里踏出國門。”
蜻蜓想著三尸走時那么堅持,死都不會回頭的樣子,便回頭問圣一蜃:“三尸怎么又回來啦?”圣一蜃說:“日子好過他怎么會回來?本來他跟著我們去就疑心重重,沒有要堅決要去的樣子,有了爬行的本事后,他一分鐘都不想留下來。”蜻蜓說:“他不會是回去后吹牛皮吹裂了吧?”圣一蜃說:“被你猜中了! 蜻蜓說:“就知道他會這樣?什么都要搶先,自己又沒有本事!笔ヒ或渍f:“他看見一個正在自殺的人,他感覺這么好的身體很是可惜,便看到旁邊有個斷臂的爬行乞丐,見機會來臨,他便決定上演一場取魂附體,他當機立斷,想把那乞丐掐死,結果,靈魂也收不到袋子里,沒換成,兩家人都把他給告了。”蜻蜓問道:“那兩家人怎么知道他要取魂附體?”圣一蜃呵呵笑了一聲,說道:“他弄了個八卦圖,上面寫著取魂附體。”蜻蜓也覺得十分好笑,說道:“真是個鬼!笔ヒ或渍f:“這還沒完,他還建立了取魂附體公司!彬唑褑柕溃骸澳阍趺粗?”圣一蜃說:“昨晚他叫我,我便翻過去看了他回去以后的行蹤。”蜻蜓問道:“那兩家人告也沒有用,也沒證據!笔ヒ或渍f:“他殺了那乞丐。”蜻蜓問道:“?那殺人那乞丐肯定同意的,這三尸應該知道規矩!”圣一蜃說:“他沒說,他說給乞丐變個戲法,然后捂住嘴就要把人家憋死!彬唑压笮柕溃骸昂髞砟?”圣一蜃說:“誰知道那乞丐是個假乞丐,只是把手捆在了腰間,外面只有個長袖子,三尸一捂住他,他便用力掙脫,那手就出來了,與三尸打了起來!彬唑颜f道:“活該他被人送進來了監獄!笔ヒ或渍f:“沒有這么簡單,送進監獄不說,主要是賠償,那個跳樓自殺的人家,聽說乞丐說得如此荒唐,便把那人自殺也歸于三尸的慫恿。”蜻蜓說:“把事情說清楚不就行了嗎,自殺肯定不是他,樓那么高,如何慫恿?”圣一蜃說:“法官讓三尸取證!彬唑颜f:“中原人也挺有意思,很喜歡動不動就拿證件,沒有攝像頭就不能辦案,沒有儀器就不能看病,察言觀色望聞問切都到哪里去了?”圣一蜃說:“是啊,三尸的醫術是非常有靈性的,再加上蛇精的浸入,估計將來的造詣不可估量!
蜻蜓想起三尸對自己一路的照顧,說:“他還是有優點的!笔ヒ或渍f:“當然,起碼我們在筋疲力盡的時候,他背我們過的湖水。不是嗎?”蜻蜓說:“是。所以,現在還真有點想他了。我們會在出國前碰面嗎?”圣一蜃想了想說:“看他的心!
圣一蜃兩個人一路說說走走來到了騰沖縣,筆直的小馬路,如灰色羊腸小道一般,山頂上好多珍珠般的東西,仔細一看,便知是小山羊,上空的空氣,藍藍的味道有種想哭的感覺,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天空,那白云溫柔得像春風里的遷就,圣一蜃見蜻蜓不斷地停下來,便說道:“你想哭就哭吧!彬唑颜f:“不瞞你說,我還真想哭!”說完大聲又哭又笑起來,圣一蜃見蜻蜓如此動情,也哭著說:“這么美麗的天空,為什么城市的人類總是把他染成土黃色,我也想哭了!彬唑炎哌^來抱住圣一蜃哭道:“我不想走啦,我想留在這里放羊!笔ヒ或滓部拗f道:“太讓人感動了,這樣的天空,哪里會用到我們去播種,這樣的地球,突然想起一句話,生病容易治病難,這地球的大部分都得了癌癥,每每建立一個城市,便是一個癌細胞,城市為了升級達標,不停地破壞,污染了水源,污染了土地,污染了空氣,這么好好的東西就這樣毀壞,我實在是覺得人類很是殘忍!
正說著,一些風化的建筑群映在眼前,典型的雅丹風貌,像古代的戰士忘記了回家的路,困倦了,站著便睡著了,旁邊就是一個一個的小土墩,那是墓葬群,圣一蜃說道:“這是吐蕃時期的幕落!彬唑押苁呛闷,為何他們就沒有被風吹倒呢?圣一蜃說:“他們這里沒有風,也沒有雨,只有干旱。時間一長,便發生了奇跡,好像什么東西都搬不走似的!闭f著,前面走過來一群人,他們抬著一個箱子,前面是一張八卦圖的布簾搖擺著鈴鐺,不知道是微風還是身體的擺動,反正那八卦圖像是在與下面的箱子對話似的,咔嚓咔嚓的聲響,他們從圣一蜃身邊過去,表情嚴肅傷感,他們走到前面用很多石塊砌成的殘缺古塔,下面就是一個架子,那架子下面是很大的一堆柴火,他們四個人把箱子放下,抬上去,打開蓋子,旋轉了一下,像是倒水一般,倒出來一個捆綁的白色袋子。這時,從遠處走過來一個活佛,在上面倒了一些什么液體,便澆上念經,另外幾個人便跪著念了幾句,等活佛拿出打火機,啪的一下,火點著了,他與其他人慢慢退站在遠處,不停地念經,等一堆燃燒的柴火坍塌后,他們便回去了,剩下的就是讓它慢慢自己燃盡。
那蜻蜓看著他們那么嚴肅,還有幾聲哭聲,便知道是在燒人。那種燒焦的味道,實在難聞,這是一具老者尸體,由于停放時間太久,空氣里都有腐臭之氣。蜻蜓便在前面走快了去,問道:“這是他們風俗嗎?”圣一蜃說說:“是吧!彬唑颜f:“人被燒的時候,想逃都無從逃脫,好在有一個白色的袋子里面裝著!笔ヒ或渍f:“這是他們這里的風俗習慣,有著佛教宗教信仰的,他們信奉達賴喇嘛。”蜻蜓說:“什么是達賴喇嘛?”圣一蜃說:“宗教領袖。”蜻蜓說:“領導誰?”圣一蜃說:“當然,達賴喇嘛管理著一方的政治與宗教。就是相當于我們的地方政府。”
蜻蜓點點頭,似乎不太明白但也無從問起,便想起剛才的燃燒,說道:“哦,剛才我看著,心里還是很不舒服,人就那啪的一下,燃燒了,然后就沒有了,這身肉去了哪里?化為了灰燼,那肉與灰燼還是一家人嗎?還會認識嗎?”圣一蜃說:“認識!”蜻蜓說:“不明白!”圣一蜃說:“無論我說認識,還是不認識,你都會不太明白,我也不太明白,只是想想,多想想,想上它十天半月你便明白了,我就是這樣明白的!彬唑颜f:“那腦袋該有多痛!”圣一蜃說:“想通了不會痛,想不通才會痛,是不是這個道理?”蜻蜓說:“不懂!”圣一蜃說:“你想啊,想不通,就是個死結在那里,你邁不過去,也退不回來,而且天天會想,天天想到這個問題,就像大海里的水,遇到了一棵樹,這棵樹身邊的雜草越掛越多,草越多,慢慢塵土越多,慢慢就會有土壤,慢慢地地就變得凸起,然后變成高山,然后就是山脈,然后就把大海分成了各個支流,就是這個道理。”蜻蜓說:“明白一點了,不過,我還是不想多想!笔ヒ或渍f:“也行,我在,你不用多想,你只管會打架就行!
蜻蜓聽到圣一蜃說到自己的劍術,便來了精神說:“我有個心愿,一直沒有實現。”圣一蜃說:“什么心愿?”蜻蜓說:“就是想當個將軍,帶領一批人打一架。”圣一蜃說:“這還不好辦!彬唑颜f:“怎么辦?”圣一蜃說:“前面就有人打架,你可以參加進去,你只要把那個領頭的打敗,你就是他們的王!彬唑颜f:“在哪?”圣一蜃說:“想找個打架的地方還不好找嗎?咱們去吉汝鄉,那里在進行部落與文明的戰爭!彬唑颜f:“誰與誰打?”圣一蜃說:“男人與女人打!彬唑颜f:“這樣!你希望我幫誰?”圣一蜃說:“我哪里知道你會怎么選擇?”蜻蜓說:“你猜?”圣一蜃說:“幫助男人吧?”蜻蜓說:“為什么?”圣一蜃說:“我如果說女人,你也會問為什么?”蜻蜓說:“不行,你一定要說!為何知道我的心事?”
場上論戰爭,心愿欲達成。
蜻蜓為難際,三尸助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