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緬甸八莫的坔坔被潑汽油
作者:
海邊老狗 更新:2017-07-28 12:25 字數:6514
第41章 緬甸八莫的坔坔走在路上被潑汽油(1)
圣一蜃三人的打扮引來了過路人好奇的眼光。
再往前走幾步,人便是多了幾個,再多,也不過是三五個人。
三尸說:“他們這里該是計劃生育規劃區,不然這么少人。在這里買塊地皮娶妻生子頤養天年也不錯。”圣一蜃說:“邊界向來是政治敏感區,少說話。”蜻蜓的明銳是在三尸之上,一點就透的姑娘,只聽她順著話問道:“難倒這里還是我們的不成?”圣一蜃說:“以前是,后來不是,現在它全稱叫緬甸撣邦果敢自治區,果敢建立了自己的武裝部隊。”三尸說:“那我們說話做事都睜大了瞳孔才行啊,這古今的事情,實在是讓大詩人李煜給說絕了那句剪不斷理還亂啊。”
圣一蜃看著街上人穿的衣服是多種顏色搭配,女人頭頂上頂著大筐子,相當于漢人背的行李包,如搬家用的大蛇皮袋大小,這是買菜干家務的家私,原來這里有個小菜市場,大家席地而坐,人人都穿著拖鞋,可見這里的人們多么熱愛悠閑,熱愛自由,也有的女子脖子上繞了很多很多的黃色項圈,把脖子頂得長長的,的確很美,長頸孔雀開屏。他們上身穿得多有不同,無領衣服,男女都穿著紗籠,男的扎了包頭巾,女的筒裙貼身合體,男人中間開縫重疊。蜻蜓想著這樣的穿著可能是為了方便吧,可這樣的打扮,干活時可如何張得開呢?還是兩條腿的褲子方便,想邁步就邁步,想跑步就跑步,多奔放。圣一蜃見他們走路都是匆匆忙忙,不知道是緊張趕路還是家里有急事,終究不太符合人的特點。
圣一蜃想著,便聽蜻蜓對三尸說:“只是一山一水之隔,這國外就是與國內不同,我們這么大的國家,從南到北都是一樣,可這一條街,走下來,除了寺廟多,就是走路快,國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了。”圣一蜃回頭說:“別說一山一水,就是一個門簾,主人倡導的喜好也是不同的。”三尸說:“懂了,文化所承諾的思想是否顧及自己并不重要,而是順從自己的落魄做好自己的美事,枉不來此一回。”
拐過一條街,見一個女人身穿棗紅短袈裟上衣,頭頂一個筐子,里面裝著熟睡的小孩,露出一只腳,女子脖頸戴著佛珠,下穿黃色籠袍。雖不是剃度出家人,也算是虔誠的佛教信徒,她后面走走過來一個男子,圍住白色上衣白色頭巾,蜻蜓正猜著他們是不是兩口子,走上前聽圣一蜃說道:“看,這里地方不大,街上就2個人,還是兩個不同宗教的人,可見這里是宗教林立的國度,我們得小心一點才是。”蜻蜓說:“他們看我們的眼神,是友愛,可憐的眼神,我們哪里不對嗎?”圣一蜃看了看他們倆,又看了看自己:“我們從水里出來,狼狽不堪,這是天氣熱,干了,不然還不知道會怎樣?”三尸說:“視如乞丐為友愛的國度充滿了人性的關懷,沒有戰爭沒有剝削沒有欺詐的我們來到了你們的國土。”
正說著,只聽前方女人連續大呼,蜻蜓趕緊朝前跑了幾步,只見在一個有個小超市前面,是一片空地,后面好像是個寺廟又像是個學校,見那女子被后面男人摁在地上,澆著一瓶水,蜻蜓見多了夫妻吵架的,也見過在大街上吵架的,可沒見過澆刺鼻的汽油的,她想過去救也來不及了,又被圣一蜃制止,只見那女子還沒站起來,剛爬過彎,露出兩只腳,拖鞋都掉在了路上,身后男人拿著火柴便劃了過去,熊熊大會騰得燃燒起來,先是頭發燒焦的一陣陣刺鼻的氣味,接著男子上了一輛后來駛來的轎車,便離開了。
蜻蜓顧不上自己安危,見是兇殺案,欲上前撲滅大火,從墻下蹲著的幾個正在算命的人立刻起身擋住了蜻蜓,她們手里也拿著汽油。圣一蜃與蜻蜓致命弱點就是怕火,圣一蜃喊著蜻蜓回來,蜻蜓讓三尸上去救那女人,可三尸說道:“我根本沒有力量把握這樣去救她我自己究竟能不能也被燃燒?”蜻蜓說道:“你去,你不去如何知道?”三尸這才走上去甩出他的蛇結棍,那幾個人一看,拔出瓶蓋就倒,這后面站著的圣一蜃一揮手,一陣旋風過去,這三個人身上也撒上了汽油,蜻蜓見他們沒有點燃的意思,便乘機從他們手里搶過打火機,啪得一聲打開來,喊道:“走,再不走就開火!”說道便像扔出去,那三人跑遠了去。圣一蜃讓那女子滾在地上,好在剛剛下過雨,不然這個女子必死無疑,三尸捧起女子的臉,一看,臉燒傷了,趕緊把她抱到水洼處,浸泡了一下,然后便往醫院跑,跑了幾步才發現自己并不知道醫院在哪里,眼看人不行,女子指著另一個方向,估計是她自己的家,這是一個小寺廟旁邊的一戶居民。家里人見有人進了院子,都跑了出來,圣一蜃聽著他們一家三口說著三種語系,自說自話,就笑了一下,這也是一種生活狀態,他們把女子抬進去,拿來了一種油,也拿來了一瓶救命的液體,給她灌下去,圣一蜃見他們說人已經沒事了,便放心下來。
圣一蜃三人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,只見年長的穿著舊袈衣的老人派2人匆匆忙忙跑了出去,坐在院子里抽著很長的煙卷回答著圣一蜃的困惑:“這里天天打,那是兒媳婦,沒走運!”圣一蜃問:“她這是去哪里?”老人家說:“他想去小學校上課,她說這是她最后一天課,不讓她去她偏去,還沒走到就趕上了。”圣一蜃問道:“他為何背著孩子?”老人家答道:“這不是她的孩子,是親戚家的,這不他們家里都沒有了人,都去當兵了。他老爺爺在學校,想把孩子送到他奶奶家照看著。我的腿走不動,只能一點點移動,看不了他。”圣一蜃問:“這里在打仗嗎?”老人家說:“前幾天打仗,現在打到果敢南邊去了。”圣一蜃問:“你兒子呢?”老人家說:“死啦。要不也不會讓兒媳去出去做工。”
圣一蜃指著三尸說:“老人家,我兄弟略懂醫術,是中國的醫術,讓他給你看看吧?”老人家說:“好。我祖上也是漢人,通婚了幾代,在這里慢慢也適應了。”三尸一進來便發現老人家腿上是槍傷化膿結痂,形成了保護層,里面住滿了細菌,怎么得割下來才行。那老人家一聽,堅決搖頭說:“死都不割。”三尸說:“這不是什么大病什么都不用擔心,我完全沒有問題值得你信任,割下來就好了。”老人家說:“佛主會怪罪。”三尸說:“你這樣多痛!等里面的細菌像一個個的螞蟻爬出來時,你這條腿就會慢慢爛掉。”老人家說:“那割下來能吃回去嗎?”三尸嗚呼一聲說:“為什么呢,天?”老人家說:“全身的肌肉都是祖宗。”三尸說:“你這是受到漢學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教條思想。”老人家說:“這我不懂,吃下去好在長出來。”三尸說:“行,你可以吃!”老人家說:“嗯,你動刀吧。”
那三尸也是看著別人病痛自己也難受的人,不得不說:“那你吃時煮熟來。”說完就跑出去干嘔了兩口,那老人家雙手合十,說:“肉哪里吃生的!罪過!請主原諒這娃不懂。”圣一蜃在旁邊催他快做以便趕緊離開這里,只見三尸放下包,拿出道具與消毒水,給了老人家一根木棒咬著,說:“很痛的!你忍住了。”老人家說:“來吧,我佛主保佑我!”圣一蜃在旁邊擋住老人家的視線說:“老人家你躺在地上吧。”那三尸捏了又捏,用筆在饅頭大的腫瘤上畫了一個圈,便用消毒水抹了一遍一遍,坐在老人家的腳上說:“你別踢我。再不割就撐破蔓延到骨頭里那才真是罪過了。”老人家說:“我已經發誓!”這三尸也是嫻熟,先是用刀尖在上面畫了一個十字,剝離出一個如拳頭大小的肉瘤,圣一蜃安慰著老人家說:“好了。”那老人家是條硬漢,竟然沒有動彈,全身是汗水珠子,他卻說:“快,快去生火。”三尸說:“我們不留下吃飯了,還得趕路,你們的人回來你在動,別忘記每天擦一擦傷口。”老人家欲站起來說:“你們去哪?”圣一蜃說:“我們去西隆。你不要動,聽醫生的話。”老人家說:“那我不留你們了,西隆沒有打仗,多少好些。前幾天孟昔這里還在開火,臘戌、果敢與緬甸政府在打仗。今天的是,也不全怪誰,先是南傳佛教殺了穆斯林信徒,現在穆斯林信徒又燒了我兒媳,接下來還會打下去,你們要走趕緊走吧。”
圣一蜃他們三人出來就一路朝西北走,三尸說道:“這么急?”圣一蜃問:“盡快離開這里,宗教紛爭一時半會也停止不了。我答應過神王,絕不參與戰爭,結果還是參與了。”三尸說:“我還想著救了老人家還指望他兒媳婦給我傳播漢字呢?”蜻蜓說:“拉倒吧,你沒聽見老人家說,這是最后一天上課嗎?停課啦!”
第41章 緬甸八莫的坔坔走在路上被潑汽油(2)
圣一蜃三人繼續朝前方走去,剛走過緬甸北部的八莫市,前面大金塔附近便出現了不一樣的空氣,人山人海,像是慶祝大型的節日。三人正說著話猜想著,上空,一道黑色的烏云影子迅速盤旋而來,蜻蜓喊道:“圣一蜃,來生意啦!快看。”圣一蜃早就知道,走到八莫時,已經感覺有靈魂從后面追來,只是感覺八莫還是不太安全,便讓那靈魂多追了幾十里,見它非常執拗,便在大金塔前停了下來。
蜻蜓拿出收袋瓶,準備迎接他們的第一名外國客人。
三尸從來沒有看見過靈魂,但今天不同,他看見天空下來一位姑娘,以為是真的凡間女子,主動走上前,用手引她落下地面,這哪里是靈魂,分明是那位去學校的姑娘,與藍藍非常相似,只是衣服不同,只見那女子滿臉羞澀,多走了兩步,落在圣一蜃前面,說道:“大釋為何走得這么快,竟然也不等等小女。”
圣一蜃只向她搖搖頭說不能這樣稱呼,圣一蜃不是任何一派宗教弟子,如果真要定位,那便是他獨創的靈魂派。三尸搶先一步說與她聽“圣一蜃是神王的人叫巨魔芋”。
蜻蜓在旁邊告訴三尸這是那女子的靈魂,三尸為自己看見靈魂而高興,對大家喊道:“真的嗎?真的嗎、我看見了,我看見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的美麗世界!包括天上的地上的隱形的,巨魔芋,請讓我來問一次任何?”圣一蜃見三尸增加些靈魂超自然能力,便隨他高興去,只聽他問道:“能告訴我是人是鬼你現在這個樣子?”女子答:“不是人,也不是鬼,是靈魂!”三尸問:“可你不是被你們家人救過來準備上課了嗎?”女子答:“沒有,你們一走我便沒了氣息。”三尸問:“阿彌陀佛,是我們走的緣故?”女子答:“也許是,也許不是,當時我就知道那是回光返照。”三尸問:“你為什么追我們?”女子答:“我看到了神塔佛主,我看到了水星,還看到了火星,知道是你們來接我回去。”三尸問:“你知道我們?”女子答:“當我看到后面那位穆斯林時便知道他會取我性命,就看見靈魂在空中飄向神人,可我的**引力強大,始終走不過去。”三尸贊許道:“現在終于解脫啦!”
女子見圣一蜃正蹲坐在地上,便跪下說道:“剛才不知道如何稱呼,見那小哥稱呼你巨魔芋,想必是神系之人,請你一定收下我吧!”三尸問:“我們神王有規定不能收任何宗教的人。”女子答:“你這樣說差異了。那個思想不是一門宗教呢?我這樣說,你自然也是明白的。”三尸不知道如何回答,圣一蜃睜開眼睛說:“你說的沒錯,哪一種思想都是一種宗教,但我們收的都是樸素的哲學思想,而不能發展成為管理政治駕馭道德發動戰爭的宗教。”女子問:“我雖然加入了宗教,可我的心是最初的心意。”圣一蜃問道:“不明白別人家都逃向邊境,尋求國際保護,而偏偏你們幾家怎么就不走呢,莫非是你們家參與了政權或者主戰方?”女子答道:“我們家的大哥二哥,都是搞武器生意的,雙方軍方都與我們家簽訂過協議,都承諾過誰都不騷亂我們。我們自己家也都有壯丁與武器。”圣一蜃說:“那他們海上把你們給殺了,不是嗎?”女子問:“我剛剛嫁過來,又走在路上,那些人并不十分熟悉我,我是被誤殺。”圣一蜃說:“哦。”女子說:“請允許我去向佛主拜別。”圣一蜃扭頭對蜻蜓說:“拿出水星液體。”蜻蜓一聽便明白,這是要給女人凈身,說道:“我來吧。”圣一蜃推開蜻蜓說:“不,我來。”蜻蜓說:“她是女的。”圣一蜃說:“知道,此時此刻男女無別。”女子拜別完,似有流淚,沒等圣一蜃答應,那女子就撲進圣一蜃的雙臂,那圣一蜃把她擁抱入懷,輕輕拍打著,念起靈魂經,然后就見那女子越來越小,越來越圓,貼在圣一蜃胸前,那蜻蜓嫉妒的快要落下淚,三尸趕緊接過蜻蜓的工具盒,讓她去一邊先休息一會,并對蜻蜓說:“晚上你可以使勁抱住我哭。”蜻蜓聽著三尸說淫話,也不敢大聲造次說話,恐怕打擾了靈魂,蜻蜓知道做錯什么圣一蜃都可以不計較,但靈魂不行,說什么都不行,他可以驅逐人離開。蜻蜓只好等圣一蜃念完靈魂經,收了女子的魂魄,才生氣說道:“你是不是一定得抱住它才能收?”圣一蜃看著那袋瓶說:“也不是。”蜻蜓問:“那為什么抱著,是不是很舒服?”圣一蜃說:“是她要趴在了我的懷里。”蜻蜓說:“趴在懷里就得一定抱著嗎?”圣一蜃轉頭對蜻蜓說:“下次收男的,你來抱如何?”三尸接著說道:“巨魔芋,以后這樣的好事交給我們倆粗人做就好,蜻蜓抱男人,我抱女人,我寧愿摔斷骨頭,等你慢慢收起,至少也能抱她個兩三個小時。”
三尸突然站起來,大叫一聲,喊道:“我怎么能忘記問她叫什么?是不是意味著我不夠喜歡她?”圣一蜃站起來說道:“她叫坔坔。”三尸驚訝問道:“藍藍?”圣一蜃說:“不是你那個藍藍,而是上水下土的那個坔。”
正說話間,圣一蜃又見遠處走過來一張靈魂,于是對蜻蜓說:“蜻蜓,又來一個,這次是個男性,你去接待,擁抱他吧。”蜻蜓剛答應好,便見遠方的上空飄著一拄著拐棍的老翁,蜻蜓干脆躺在地上,圣一蜃對三尸說:“三尸,你去吧,你不是剛才就說要試試?”三尸答道:“我摸著黑夜的手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不容易,我只擁抱比我藍藍小的女生。”蜻蜓聽吧,干脆坐在三尸大腿上,讓他背著走,兩人一起喊道:“看,我們倆都沒手。”
圣一蜃見他們倆胡鬧,便說道:“三尸,來人可是那位你給人家切腫瘤的老人家。”三尸趕緊放下蜻蜓問:“不會吧!我處理的很衛生啊。”圣一蜃擺開駕駛說:“他不是死于感染。”三尸問:“那是什么?”蜻蜓說:“笨蛋,肯定打上了吧。”圣一蜃說:“我們走了以后,僧侶與穆斯林打了起來,結果老人家在期間被亂棍打死,還澆了汽油。”三尸問:“他們這么愛澆汽油是不是很享受那個氣味?”圣一蜃說:“習慣!”三尸說:“真夠冷的!”圣一蜃說:“是夠殘忍的!”三尸站起來說:“我說的是你!”圣一蜃問:“為何?”三尸問:“你干活時從未見你分神,充滿了理性色彩照耀著所有的靈魂,生長著。”圣一蜃一點也不客氣答應著。只見那老人家磕磕絆絆走了過來,一句話也沒有說,就躺在了三尸的肩膀上,嚇得三尸褲襠都濕漉漉的,還以為是蜻蜓與他玩笑,當他回頭一望,只見眼珠子正反轉著白色的米漿掉下來,又怕圣一蜃說也不敢跑開,只有大叫著讓圣一蜃趕緊收好。
魂兒滿天飛,三尸割腫瘤。
救活信女人,欲托漢系統。
統治雙方起爭議,情報平安保家人。
難料信徒點汽油,兩張靈魂枉離身。
等圣一蜃收完,三尸反轉著眼珠子躺在地上,問道:“老人家為何要追趕過來?”圣一蜃說道:“想轉世吧。”三尸問:“那他怎么知道我們走這條路?”圣一蜃說:“可能是他們心中的佛主吧。”三尸問:“不對!既然信奉佛主,應該去找佛主,干什么要找你這么不相干的人。”圣一蜃說:“佛主不想收他。”三尸問:“不懂。”圣一蜃說:“佛主也許不愿意收動了手術的人。”三尸問:“你確定?”圣一蜃說:“我不確定,猜的。”三尸問:“那你問問他?”圣一蜃說:“要問也是你問,我沒興趣。”三尸問:“沒有價值,那你干什么收他的靈魂?”圣一蜃說:“沒有興趣并不代表沒有價值。”三尸問:“什么價值。你能不能痛快點,就討厭你這一點!婆婆媽媽的。”圣一蜃說:“其一這老人家是位軍人,勇猛善戰。其二他又是反戰爭的,倡導和平呼吁和諧。其三他精通農業種植。其四生命力強大。”三尸問:“前三點還行,最后一點未必,才60多歲,生命力哪里強大了?”圣一蜃不再出聲,三尸轉向蜻蜓問道:“蛔蟲,你說呢?”蜻蜓說:“那么喜歡給別人取外號!叫我說,老人家是放心不下那兒媳。”三尸呵呵兩聲笑:“我明白了。”蜻蜓說:“你明白也都是瞎明白。”三尸問:“為什么?”圣一蜃插話道:“又些事情未必就是不應該出現。”蜻蜓三尸連聲對圣一蜃道:“太繞啦!”圣一蜃走在前面自言自語道:“性,對于任何一個難以啟齒的民族來說,都有著不應該的生活方式,無論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,你終究是痛快的,因為它本身的定義就是無拘無束,來自于地球本身的需求,如果地球沒有人類,地球全身就被無數植物覆蓋,越來越大,發生碰撞,就像人身上長滿了霉菌,只要用水一洗用手一拍,便沒有了。有了人類的移動索取,便有了地球的有為,不自私。有了適度的有為,便有了永恒的自我保護,天天無為也不會受到撞擊。”
蜻蜓聽完早已跑到了前面,三尸在后面追著,拉著蜻蜓喊道:“我要繁衍!我想要孩子!”蜻蜓搖搖頭說:“你繁衍也不會高大,那么小,我幫你想個辦法。”沒等蜻蜓說完,三尸上去就捂住他的嘴巴,不讓她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