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圣一蜃身體結痂**
作者:
海邊老狗 更新:2017-07-28 12:33 字數:3049
圣一蜃身上的肉燒成了焦炭,全身干裂黑亮,圣一蜃指著前方,蜻蜓明天便舉著圣一蜃一路飄,三尸一路在地面上跟跑,直到一望無際的大海擋住了去路,那圣一蜃的手才不指了,然后又指著讓蜻蜓把他扔到大海里。
就這樣扔他到水里?蜻蜓雖然不舍得,但自知領悟力不夠,不愿意違背圣一蜃的話,可還是做不到,蜻蜓開始哭訴他們一路走過來的情景,那圣一蜃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人肉,也不知道能否活過來,可當時沒有火苗上竄,為什么他的身體被燒成了木炭,那靈衣卻仍然完好呢?
圣一蜃現在只有一根手能動,其他皆沒有了知覺,整個人都可以拿來當燒烤吃。蜻蜓也顧不上多想,圣一蜃又催她快扔,蜻蜓擦干眼淚,放下圣一蜃在一塊石頭后面,扒下圣一蜃身上的靈衣穿在身上蓋住,這樣能保證能與人做基本交流,蜻蜓跑過沼澤地問到了一個船夫,那船夫告知這里是里海,是阿克套,屬于哈薩克斯坦地地盤。
蜻蜓又跑回來,在青稞上面又綁了一些繩子做好了記號,那圣一蜃又用手指不停地敲石頭,蜻蜓心想是不是圣一蜃身體太熱,才這樣急于如大海里,那蜻蜓說:“也罷,我就按照你說的做!”說著,把圣一蜃搬到水深些的地方,她坐在石頭上,一點點看著圣一蜃下沉再下沉。
這時三尸回來了,聽蜻蜓一說,便絕望一番,罵道:“虧圣一蜃平時帶你那么好,你說扔就扔了。”見圣一蜃還在水上漂浮著,三尸立刻鳧水過去,他剛剛過去,那圣一蜃便冒了幾個水泡便不見了。三尸喊道:“巨魔芋!巨魔芋!”蜻蜓說:“這里的水深180米,里面更深,現在早就到家了。”三尸嘴唇收緊在牙齒中,舉起手就要打蜻蜓,說:“你是不是人?你是不是人!這么一個大高子,就被你扔了。”蜻蜓說:“他讓我扔的!”三尸說:“那他還回來不?”蜻蜓說:“不知道。”三尸刷的抽出了雙節棍,說:“你不知道你為何不等我。”蜻蜓說:“是他圣一蜃讓我扔的。”三尸說:“好一個讓你扔,你今天說不好,可別怪我不客氣!”蜻蜓說:“我想他都那樣炭化了,一路走下去肯定幾天就沒有命的。”三尸說:“會淹死的。你還把他的靈衣脫下來。”蜻蜓說:“沒有靈衣寸步難行,這么多語言誰能聽得懂。”三尸說:“那靈衣拿下來。”蜻蜓說:“干什么?”三尸說:“給我。”蜻蜓說:“不給。”三尸說:“必須歸我!”蜻蜓說:“看你那熊樣!”一句說完,只聽得身后嘩啦一聲響,如蛇般的雙節棍從眼前閃過,蜻蜓見了,大叫一聲:“哎呀!”頭一旋轉,從石頭下鉆了過來,撿起地上的梅山劍,閃在一旁說:“今天看我不打死你!”,三尸舉起雙節棍就扔了過去,蜻蜓沒有想到他真打,嘴巴立即流出了血,那蜻蜓轉身抽出梅山劍,說:“你現在就是在招死!”
命兮魂兮,
玄中有象。
情兮悲兮,
信念在旁。
旁人笑,
蜻蜓哭,
世態炎涼站樹梢。
圣一蜃集火病如魔,
怎知道,
三尸相中靈衣欲爭奪,
想太多。
那蜻蜓鼻子哼了一聲,心想:“肯定是那亞達在鼓動著三尸,欺負我一個女子,他也不看看地方,這里是沼澤地,蘆葦蕩,我蜻蜓的故鄉,今天不打個痛快都不是蜻蜓精!”
她故意往后面躲讓了三尸幾步,以便躲開那一片深水地方,舉起梅山劍,一手在空中展開身姿,大喝一聲:“今天非死即傷。”三尸離開了深水,便失去了特長,那蜻蜓劈胸就是一劍,那雙節棍扔出老遠,蜻蜓一腳踩上三尸胸口,罵說:“你為何動不動就想與我比試,還偷偷下毒招,還想害我,究竟是為何?”三尸拿頭用力頂著蜻蜓說:“來來來,你砍死我算了。”蜻蜓一腳踹開他,喝道:“你這等人,說要打是你,耍賴皮也是你,你倒是機靈,打得過就整人,打不過就求饒。”提起三尸的衣領就摁在了泥巴里。那三尸見真打不過蜻蜓,便是心服口服了,說:“上次與你打架,為何能打個平手,這次我為何打不過你,一定是圣一蜃偷偷給你吃靈魂了。”蜻蜓呵斥:“你不要拿圣一蜃說事。給臉不要臉。”三尸說:“我不是也生氣嗎?這樣把圣一蜃給扔進了水里。”蜻蜓說:“我栓了個繩子,先浸泡一會。”三尸說:“會不會憋死?”蜻蜓說:“走,去看看。”三尸說:“他在哪里?”蜻蜓說:“就在那邊,你下去抱他上來。”
三尸說:“估計弄上來也沒有命了,不如我們倆去幽谷。”蜻蜓說:“哦,原來你想獨品成果?”三尸說:“我們倆,怎么叫獨吞!你想想,他都已經死了,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,他不是說了嗎,即便是剩下我們一個人,也要走下去。”蜻蜓說:“我的能力不夠。”三尸說:“你把靈衣給我穿上試試,會不會精通各種語言?”蜻蜓說:“在水里泡著呢,你自己拿吧。”
三尸在石頭旁邊拿起那根繩子,說道:“你撕開的衣服?”蜻蜓說:“嗯,這附近沒有。”三尸用力一拉,沒拉動,便下水用去拽,靈衣慢慢被淋漓了起來,等水的漣漪平下來,便看到黑乎乎的東西在下面,三尸問道:“這是什么?”蜻蜓說:“圣一蜃。”三尸說:“拉上來嗎?”蜻蜓說:“好吧。”三尸把圣一蜃的黑色身體拉過來說:“都成這樣了,還要啊?”蜻蜓說:“放在沼澤地里,看他什么反應。”三尸見拉上來的圣一蜃沒有任何生命體征,便朝沼澤地一扔,說:“哼,你以為種蓮藕會脫胎換骨?”蜻蜓說:“會!只要有想出的方式就要試,不然真的就沒有了。”三尸說:“那如果我死啦,你也這樣試盡各種方法嗎?”蜻蜓說:“能!”三尸說:“好吧,那這頓揍,我就不記仇了。”
這兩人就在旁邊挖了半米深的坑,把圣一蜃埋進去,只露出鼻孔與嘴巴,其他都撒上一層泥巴。圣一蜃真的能發芽嗎?
蜻蜓看了一天又一天,蜻蜓心想只要盼望著,一定會生根發芽,直到第十天上,圣一蜃的頭頂長滿了一個又一個的針尖小小鼓苞,三尸說:“要不要挑開一個看看?”蜻蜓不答應,日日夜夜守候在旁邊,時不時淋一下水,那鼓苞處的頭皮開始裂開,又過了一天,一個白色的東西在里面欲出來,那蜻蜓聚精會神的當口,三尸在一天早上,說出去買些早餐,便把靈衣穿在身上,離開了去。
蜻蜓并不知道三尸逃走了,以為他喜歡靈衣,去外面尋找吃的,她便一個人陪伴在圣一蜃身邊。
今天,圣一蜃的頭頂長出了一個一個白嫩嫩的芽,白得濕乎乎翠津津,那萌萌地樣子,蜻蜓用手觸碰了一個,接著那白尖尖離開掉了下來,懵了蜻蜓一臉,等太陽一出來,那些尖尖白頭全都變成了黑色,胳膊腿開始爆裂,露出豆腐樣的身軀,蜻蜓不敢去掰開,到了下午,三尸還沒有回來,她又不敢離開圣一蜃,又過了一夜,第二天太陽一出來,那圣一蜃身上的焦炭全部脫落,里面白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,又慢慢變綠黑色,上面透著一層薄薄的玻璃般光亮,大腿,胸膛,過了幾天,那臉也發生了變化,上面的黑色煤渣也結痂脫落,露出嬰兒般的皮膚,蜻蜓想等過幾天太陽一照,便會黑,誰知道,整個臉都是透明狀的晶體,與布娃娃蘿莉皮膚差不多。
綠色的皮膚,果凍般的臉,灰色的頭發,這就是**后的圣一蜃嗎?蜻蜓乘圣一蜃沒有醒來,下身還是個男兒身,只是屁股下面的第三條腿變短了,手掌加寬了,像兩把扇子,蜻蜓見圣一蜃醒來,臉上的淚水早已經哭成了河道,蜻蜓想扶起圣一蜃坐下,說:“你感覺如何?”圣一蜃看了一下,問道:“這是哪里?”蜻蜓說:“里海。”圣一蜃說:“里海——”蜻蜓說:“你指著這個地方,我就把你帶過來了。”圣一蜃說:“三尸呢?”蜻蜓低下頭,說:“靈衣被他拿走了。”圣一蜃說:“拿哪去了?”蜻蜓說:“偷的。”圣一蜃臉沉了下來,說:“你沒有去追?他現在人去了哪里?”蜻蜓搖搖頭應道:“你病著。”圣一蜃說:“我病了多久?”蜻蜓說:“半個月了。”圣一蜃說:“那現在怎么辦呢?怎么辦呢——”蜻蜓說:“一點線索都沒有。我們沒有了靈衣,等于寸步難行。”圣一蜃說:“走吧。”蜻蜓說:“去哪?”圣一蜃說:“現在腦子雖然在脖子上,可也不起作用啊。按照原計劃繼續走唄。”蜻蜓說:“好。也沒有其他方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