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節：周轉站原來是軍統

    大島雄一與哈學武談論了不少的時間，最后才說：“市長大人，既然你的與張副督查是好朋友，又讓他查你兒子的案子，如果有了好的結果，請你馬上的告訴我，最好的把他的調查卷宗給我看看，我的分析分析那兩個女人的干貨。”

    “這沒有問題！嗯——將軍閣下，假如說，哦我說的是假如？假如確定這倆女人就是嶗山游擊隊的人，您——？能否去剿滅她們？”很明顯，哈學武是帶著私仇的。

    大島雄一也不傻，稀疏的撓腮胡一扎煞，心里就打了個轉。八嘎，這個哈學武有著大大的私心，考慮著他的兒子？他的是想不惜大日本帝國勇士的損失，替他的兒子的出氣。哼哼，我的不上當，即便是那幾個女八路所為，我的暫時也不會出兵的。“嘿嘿嘿嘿，市長大人，出兵的是自然了，但是，我的必須要搞清楚真假，要是真有那么回事，我的絕不會放過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，我抓緊與張儀聯系，讓他盡快查清，保證在最短的時間里，給你們個實信兒，好讓你盡快決斷。”還就是，哈學武報仇心切，肯定會不擇手段的。

    “幺兮，希望快快的聽到你的消息。好吧，我們的回去了，打擾你了，哈哈哈哈。”大島起身要走。

    “哎哎將軍閣下？你不忙的話，今中午咱就到大世界去品海鮮？”哈學武是在虛讓。

    “嗯，不行！我們的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，改日吧？”大島雄一扭頭走了。

    哈學武回到二樓辦公室，趕緊的又要上了張儀的電話。“是張副督查嗎？我是哈學武啊。哎呀，有件事情我得向你說說。你們的人怎么那么不小心？這件事兒讓日本人給知道了，剛才還把我懵不丁的批了一頓。他們最煩氣的就是與你們租界的人有來往啊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什么？去他娘的吧！他屌日本人算老幾，就仗著有那么幾個屌鬼子，那么幾支破槍就成大爺了？我們租界咋了？頂起碼不欺負咱中國的老百姓！哦，哦哦，當然了，我不該在你面前發這么大的火，因為你這個政府是日本人的，你也是——嘿嘿嘿嘿，不說了不說了。”

    其實，張儀是在干草他哈學武的。他心里最恨哈學武那種漢奸相的，要不是他用重金求他，他才不去給他服務哪。就這樣，他還是在忽弄他呢。“嗯——市長大人呀？這滿城的鬼子、漢奸、便衣隊，我還真保證不了這個秘密。那么著吧，等劉福探長回來，我好好查查，如果有人膽敢大大咧咧透露消息，我保證嚴懲不貸！”

    “哎，你看你？算了算了，我只是這么順便一說。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。畢竟咱們都是中國人，相互幫忙也是中華民族的美德嗎，啊？哈哈哈哈。嗯——那個這么回事，那個大島跟我說完話后，提了個小小的要求，就是你把案子了解的時候，多送個我一份，他也想著要份。其實，他就是想著通過你的案子，找著那倆女人的線索罷了。”哈學武終于提出了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啊喲市長大人？這恐怕不太合適吧？這個事兒可是有責任的？弄的不好我得陷入鬼子的圈套，要是讓英國人知道了，輕者我的副總督察、大總探長就當不成了？哎呀？我正在考慮如何向您回報全案子的過程，你這弄的？你？你答應日被人了？”張儀表現得很生氣，話音里是在埋怨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這中間有你手下口風不嚴有關哪？要不，日本人怎么知道的？張總督察，我哈學武也是沒有辦法辦法的辦法呀？”很明顯，哈學武也在嫌棄張儀的態度蠻橫。

    嘿他娘的！這個大漢奸，還倒耍橫起我來了？他娘的！就來個快刀斬亂麻，哄過去屌算完。“罷罷罷，市長大人？事到如今我可告訴您，我就提供給您一份終結材料，你一把火燒了，還是送給日本人我就管不著了。但是，我得向英國人如實匯報，要是我挨頓批評，受點埋怨也就算了，要是我的飯碗丟了，或者是待遇上受了損失，我跟你沒完！哼！”張儀假裝火大了，把電話機子啪啦啦扣下了。

    嗯？有這么嚴重嗎？這個張儀怎么這么害怕？難道說他又想什么外快？哈學武搖著頭，有點不知所以然了。

    這便是這樣了，咱再到花巧巧那邊看看。自從坂田那些鬼子們二次去花家拳房搜捕后，花巧巧他娘就與孩子們商量了一個下午，就覺得有一點要充分注意起來。那就是用最短的時間把城里的各大派，和那些值得懷疑部門、商點、組織等都查清楚，以便今后活動起來心中有數，運作自如。

    疙瘩和尚的腰也好了，就自報奮勇的要去查查那個轉運站。她獨自的行走在大街上，很快就到了糧棉轉運站。她蹲在對面的大紗窗下，心里在想，把他猴的！這里成天的關著門，又是高墻大院，怎么進去？真是愁死人了。

    ‘吱嚀嚀’？那個大門突然開了，出來的那個人，正是她上次跳進去后，放出她來的那個組長。她瞬間大喜，趕緊站起來劃拉著手吆喝道：“喂，組長，組長啊？”

    嗯？有人吆喝？是吆喝我么？那個人抬頭往前一看，見疙瘩和尚在哪里擺甩手，趕緊朝自己鼻子一指，意思再說，是在叫我嗎？這功夫，疙瘩和尚呼啦呼啦的跑了過去。挓挲這手說：“哎呀是你呀？看到你我才看到了這個門牌，嘿嘿，糧棉轉運站，嘿嘿？”

    組長開始一震，隨即就想起了她，表情顯得很是興奮。看那樣子，他好像是對疙瘩和尚很有好感，頂起碼是在私下里單相思過。“哎呀呀？是？哦，哦哦，我不知貴姓，原來是你呀？快快，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。咱們找個地方說話去，走！”那個組長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，拽著凌蘇蘇的胳膊就跑了起來。

    她倆拐了個大彎子，出去了一里多地，坐在了一顆大柳樹下，凌蘇蘇便大方起來。“組長，你貴姓啊？我姓凌，叫凌蘇蘇，嘿嘿，城西西門里村。哦？那邊的醬菜廠是俺姨父開的。我經常過來，與俺姨說說話。”很顯然，她說的話有點搪塞。

    “哦——好好。我姓江，江菲克就是我！就在轉運站干。哎呀？咱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經常見面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還不容易，只要你經常出來，我也常到那個地方等你不就得了，嘿嘿嘿嘿。”凌蘇蘇表現得十分天真，就跟個孩子差不多。“哎江大哥，您是干什么的？怎么那么的神秘？不像個運糧食的地方啊？哎喲——反正是怪嚇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嗎？怪嚇人？嗨！甭怕甭怕，啊？我們呀是軍統的，那個門牌不過是個幌子，嘿嘿嘿嘿。嗯——蘇蘇？我可告訴你，這地方不能隨便跟人家說，特別是提軍統兩個字。否則，我就見不著你了，啊？記住啊？”江菲克說得特別嚴肅。

    “哦！那么嚇人呀？我什么也不問了，更不會跟人家胡說的，因為你得千萬別丟了飯碗啊？”從表情看，凌蘇蘇假裝表現得很是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