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回 鸚鵡姑娘蹊蹺懷孕 176天
作者:
海邊老狗 更新:2019-10-02 19:36 字數:2025
我看皮布成了豬肉一樣,沒有一點朝氣,說道:“這監獄的生活有這么糟糕嗎?”
“你可以去試試?”
“我不說有意這樣的——”
為了盡快說明皮布的變化,我列舉幾件小事,第一,他學會了抽煙,第二,他穿著漢服回來,第三,精神變糟糕了。
30天的監獄生活還改變了皮布的聲音,也改變了皮布的肌肉,他變得豐滿起來,只是眼神充滿了憂郁。
“你經歷了什么,你快點說啊?”我著急問道。
“我遇見的都是好人。”皮布不想說,只是遞給我一個信封,說以后再再打開。
“以后是什么時候?”
“就是以后,看不見我的時候——死亡!”
我聽著這話特別傷感,便不再說話,我把東西收好,給皮布做吃的,他看上去很餓。
鸚鵡夢里聽見皮布說話的聲音,醒來驚叫著撲進皮布的懷里,打斷了我與皮布的談話。鸚鵡的動作來得這么突然,連我都沒有思想準備,皮布更是呆呆地看著鸚鵡與我,不知道鸚鵡接下來還會怎樣?
“我不說在做夢吧?我不說在做夢吧?我不說在做夢吧?”鸚鵡說,估計她怕我接近皮布,故意坐在我與皮布的中間,我剛才看見她撲過去的動作,已經讓我很是醋意。
“這個動作應該是我,撲進去的是我,憑什么你要代替我,你又不是我。”我內心很是不平衡,在心里罵著鸚鵡,這個小妖精,來分享我的愛,于是我對鸚鵡沒有好臉色,說道:“你要是不回去,我就走了。不過,你把這個月的房租放在桌子上。”
鸚鵡根本不聽我說話,拉著皮布說個不停。
我見狀,坐在走廊盡頭的椅子上,等他們出來喊我回去。
可是,我錯了。
當我認為自己很存在的時候,其實在別人的眼睛里,巴不得離開,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受,我很想一腳把門踢開,我一模口袋,竟然鑰匙在我口袋里,我顧不上尷尬,決定開門進去,時間都過去半個小時,他們還是沒有出來叫我,他們也沒有出去,難道他們倆在房間里看書寫字不成,太過于荒唐。
我滿身氣憤,走到我房間門口,不管啦,大聲拿出鑰匙,大聲插進鑰匙孔,我也算做到禮儀了,出現尷尬的事情可不要怪我了。
我用力轉動著鑰匙,能轉動鎖但推不開門,他們在里面反鎖了。我的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,用腳踹了兩下,喊道:“開門,開門!”沒人回應我,我又做了一遍,里面沒有了什么,我又踹了一遍,突然鸚鵡哈哈大笑起來,還有皮布清脆的呼應,只聽皮布說道:“你快去開門,再不開門可有你好看的。”
我在外面找了一塊石頭,那個生氣啊,剛舉起石頭,就見開了門,里面鸚鵡笑嘻嘻笑著,衣服頭發凌亂在一起,我知道他們做了茍且之事,問道:“為什么不給我開門?”我推開了鸚鵡,見皮布還在床上半躺著,舉起石頭就扔了過去,剛好砸在腦門上,血液一下子噴濺到穿上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。
鸚鵡上來就與我扭打在一起,皮布捂住傷口說道:“打,使勁打!我們三個都流血,讓云彩也變成紅色的。”我一聽,莫非是皮布砸昏了吧,別看我有病,可與女人打起架來,我是一點都不含糊,我推開鸚鵡說道:“滾!你不知道我懷孕啊?”
鸚鵡把手腳都收起來,扶住皮布,流淚說道:“都怪我,都怪我,沒說清楚。”
“你們剛才在我床上做什么啦?”我問道。
皮布招呼我坐過去,說道:“我們三個變成一家人如何?”
我見他們不說,仔細看著床上,便躺了下來,又趴在床上,說道:“氣死我了,我休息一下。”我聞到一股子雄性液體的味道,還有女人特頭的頭發氣息,他們真的做了,我堅信不疑。
鸚鵡說道:“我贊成,贊成,她做大,我做小吧。”
我沒有出聲,走過去,用腳踩著鸚鵡的手,說道:“別怪我心狠手辣,你們做過的好事,在我床上。”
鸚鵡一邊喊痛一邊說道:“你放開,你聽我說——”
“說!”我把腳抬起來。
鸚鵡說:“我怕我不表示感謝就來不及了——”
皮布說道:“什么來不及,一切手來得及。別生氣了,一笑。我們玩個新鮮的,如何?”
鸚鵡說:“你說,你說——”
“這樣子,我們三個人成立一個家庭如何?玩捉豆子,你們倆誰在豆子上面跳舞不摔倒誰是老大,我做最后的老三,如何?”
皮布用包里拿出一個塑料袋,里面是綠豆,把被子一掀開,全倒在床板上,說道:“開始吧。”
我以為皮布在說玩笑,就沒上去,鸚鵡二話沒說,上去跳舞,剛跳了一兩下,就倒下來,皮布上前趕緊接住,說道:“小心!”我看皮布就是個女性知心朋友,愛所有的女人,鸚鵡剛倒下來,我才發現鸚鵡有著身孕。
鸚鵡原來懷孕了,他這是在監獄里懷的還是出來后懷的呢?我充滿了好奇。鸚鵡上廁所時,我問了皮布。
“你也看出來了,鸚鵡有了身孕,在監獄里懷的,是我的。”
皮布停頓了一下,又說:“反而你的并不是我的。”
“這怎么可能,我的就是你的。我可以做DNA。”
“DNA的數據是騙人的。”
突然間,我明白了,皮布生我的氣,生我告狀的氣,現在連懷孕的事情他都承認了。
我該怎么辦呢?做掉是死,不做也是死,不如就順其自然,我也不用擔心孩子生下來上不了戶口,管他呢,反正我是沒多少命運的人,皮布不愛我,還不如見了一面的小鸚鵡。
“她是戲子。”我說。
“我愛戲子。”皮布說。
“她的孩子也許是別人的。”我說。
“是我的。”
“做筆錄時警察問的很兇,我也不敢不說,我又不會說謊。請你原諒。”
“唉,你自己都沒有標準,讓我如何說你又認你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