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游戲開始

九龍的局勢逆轉，讓綠珠一頭霧水。

公主總是確信無風和他的隊友會說服不望返回，只是等待的問題。她打算趁著這個時間，前往總理事會親自求救，然后準備精神尋找第四鬼王。但九龍機場發生的事件表明，不望明確表達了拒絕飛天國的意圖。綠珠的計劃泡湯了，所以雷神飛船還沒有出發。

無法用錢賄賂不望，飛天用了很多錢，但結果還是一樣。拒絕金錢的人意味著他差不多沒有弱點。一龍船長計劃綁架不望的養女，但綠珠堅決反對。但這是最后的解決辦法了，不可能找到任何可行的辦法來說服這位固執的前隊長家伙。

- 如果有錄音卡的話，東皇一定會進監獄的！- 可惜了，不望… - 船長先生扭了扭胡須，讓它卷曲起來 - … 那個家伙怎么這么變壞？

- 你曾經見過他？- 綠珠問道。

- 我們甚至一起工作！他性格有點古怪，但是很有責任感，尤其是從不拒絕命令！也許五年前的邊境戰爭改變了他。

- 恐懼癥對戰爭？那他需要心理醫生！

一龍笑到搖晃肩膀：

- 對不起，說實話，你根本不了解退伍軍人！公主，不能用言語“感化”那些自尊心十足的頑固家伙們！我說話他們可能不聽，為什么要聽心理醫生的話？

- 那么你有什么解決辦法嗎？

- 我只是命令的執行者，公主。

公主突然意識到自己很依賴。西明大圣使和一龍船長只負責幫助，一切都必須由她決定。女孩咬著嘴唇想了想，卻還是沒有結果。一龍看到了這一點并為綠珠解開了困難的處境：

- 小狐團隊需要繼續調查東皇。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收集證據來證實他對赤雪的贊助。我們將用它來交換不望。

- 如何交換？- 綠珠瞇著眼睛。

- 如果證據被提交給總理事會，東皇肯定會入獄，這是赤鬼政府所不希望的，他對那個國家經濟非常重要。我們將保守秘密，以換取赤鬼政府撤銷不望的簽證許可。不望被驅逐出境意味著他的女兒無法償還債務，此時他別無選擇，只能聽我們的。公主覺得怎么樣？

- 如果他去另一個國家尋找新工作怎么辦？

- 退伍前，不望的頭顱被標以五十桶鉆石的價格。時至今日，那個獎項仍然有效，無數人想要挑戰他。如果他移居到另一個國家，我們會把消息傳到黑市，他將無法安寧地生活！

綠珠認為這個計劃相當完美。至于為那些渴望獲得五十桶鉆石獎品的人透露信息的部分，她覺得有點殘忍。此外，它還嚴重違反了飛天的憲法； 憲法規定，政府不得允許要求他或她再次為國家服務，如果退伍軍人拒絕。然而，應該先責怪不望，因為他是讓事情變得如此一塌糊涂的人。然而公主不明白，為什么飛天必須要向他求助呢？與其去乞求一個已經與國家斷絕關系的人，不如多召集幾個與地球土行成員實力相當的人來。或者說，飛天國的人才有可能已經滅絕了嗎？仿佛猜到了公主的想法，船長先生撫著胡須說道：

- 我知道你的想法。但這是無法避免的情況，因為除了西明大圣使之外，不望是烈者最害怕的人物！

- 因為劍術水平高？

- 不僅如此，還因為他很了解烈者。兩人曾經是知己的朋友，非常親密！

…

與此同時，九龍的天色變暗了下來，東皇老板剛剛回來，他的醉酒后踉踉蹌蹌了，需要兩名保鏢扶著他的肩膀才能行走。那天下午的盛大莊重派對，對于一個七十歲的老家伙來說，就像是一次酒精耐受度測試。原因是老兵和新官批評中午的招待會火太少了！太平淡了！杜壽真的不得不再組織一次派對來滿足一年才有一次的聚會。雖然它是派對，卻濃濃的飲酒：酒精，酒餌，笑和說，歡騰的歌。 東皇和幾個老兵坐在一起的時候就運氣不好了，老家伙喝了相當不錯，但與其他人相比，就算附加了超高速導彈，也不一定能追上。這個國家是以酒衡量誠意的，喝得少的家伙都是虛偽，所以老家伙雖然百無聊賴，但還是要跟一個飲酒比賽組，看誰更真誠，決心不放棄。更重要的是，老將們或多或少都改變了對他的看法。

兩名保鏢將東皇放在扶手椅上。老家伙擁抱著額頭，似乎不讓自己的靈魂逃出身體，九龍城的花里胡哨燈火在老家伙眼前瘋狂舞動。世人說喝醉了會容易入睡，但老家伙不認為這是真的。睜開眼睛就困，閉上眼睛就睡不著，也許這就是喝醉酒的人總是煩躁的原因。當服務員說黑鴉想要見面時，東皇也變成了一個煩躁的人，他罵這臭小子不尊重老人。作為德高望重的商業理事會主席，典型赤鬼公民，國家飛船艦隊的摯友顧客，女士們和夫人們眼中的完美紳士，那個臭小子是誰，而索取見臉他的？- 東皇通過對講機醉后語言不清貌道。老家伙正要繼續語言不清貌道下去，突然聽到電話那頭窸窣一聲，然后就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：

- 我們見面聊天還是結束“玩”？

聽著單調又有些無味的語氣，老家伙忽然想起了那個帶著口罩，穿著沾滿灰塵的黑衣家伙的身影。東皇趕緊保持著稀有的意識，回答道：

- 哦！那是你嗎？幾年伙計沒來看望我了，太不負責任了！過來，過來！對了，帶點解酒藥吧！

片刻后，黑鴉便走到了塔頂。喝完解酒藥后，東皇的醉意減輕了一些，看著許久不見的保鏢。老家伙清楚地記得傾斜著頭看視地面的步態，口罩遮住了半張臉，還有黑鴉不給面子任何人的說話方式。自從不望到達的那天起，黑鴉就搬到了第4郡，五年來只通過對講機與老板聯系。過了這么久，黑鴉依然沒有改變。

黑鴉將一疊照片放在老板面前。照片上是三人，兩男一女，最顯眼的是那個火紅頭發就像血色的青年家伙。東皇看著每張照片問道：

- 這是…

- 這三個小鬼已經和不望在一起一個多星期了。聽說他們來自飛天。我想你應該知道。

聽他這么一說，東皇突然回想起半個月前的那次會議。當時，一個自稱是飛天政府代表的人來到這里，要求東皇解放不望，作為回報老家伙將獲得合理數額的金錢并享受一些特殊的商業利益。然而，東皇并不感興趣，因為飛天不再有商業環境了。而且，舞者笑曾警告說，如果他讓不望重新參軍，東皇將面臨危險。因此，東皇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。在這里，老家伙就是國王，所以他不懼怕任何勢力觸摸脖子后面，包括總理事會。這三個小鬼是想說服不望嗎？- 老家伙猜測道。

- 他們拿著海關通行證進入第4郡，我聽說過他們說正在做記者，采訪什么分娩的。- 黑鴉繼續說 - 但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記者，他們還去到處讓詢問有關嗖嗖箭矢的問題！

東皇有點驚嚇，頭頂的傷疤微微皺起。細心的黑鴉注意到老家伙的異樣，問道：

- 我以為嗖嗖箭矢的總部不在赤鬼？原來它是在第4郡？

黑鴉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銳利，與平時睡眼惺忪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。東皇因為那雙眼睛而害怕他。老家伙回答：

- 正確的。 我和嗖嗖箭矢有點生意事。

- 我有權利知道嗎？

看著黑鴉的眼神，東皇知道對方感到無聊了，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一個值得的對手了。老家伙回答：

- 我正在玩一場大游戲。如果你能幫助我，我會告訴你一切！

戴著口罩家伙點頭道：

- 不錯。那么如何“玩”呢？

…

當東皇和黑鴉開始對話時，在雷神飛船上，一龍和公主正在討論計劃。船長先生說：

- 一個月前，來自世界多個國家，各專業的三十名科學家悄然抵達九龍，而且他們從未出境，這很不正常！ 情報小組搜查了整個城市，但除了一處無法檢查的地方，就是東皇的塔樓外，一無所獲。按照時間線來看，這件事與東皇運送200萬桶黃金的時間大致吻合。也許東皇正在幫助赤雪測試武器。

- 你確定嗎？- 綠珠問道。

- 公主，什么都不能確定！但“做點什么”總比“什么都不做”好！三個圣使的護衛只有三天的時間來完成他們的使命。這個時候，東晃一定會注意到他們的存在，如果不趕緊的話，東皇就會把所有的東西都刪掉！

…

聽完老大的故事，黑鴉點了點頭，默默贊嘆老家伙到了這個年紀了，仍然喜歡冒險。黑鴉開口說道：

- 那么那個紅發小女孩到底有多重要呢？你為什么研究它？

- 烈者的重要“武器”。他讓我照顧它，我也想知道小女孩體內的“獄圣”到底是什么，所以我花錢雇了一群科學家。但三天后就該送小女孩回去了，無法了解更多，可惜了！托你護送這批貨物，我感覺飛天正在試圖破壞與赤雪的生意！我會叫天海，但他好像正在發貨？對了，介紹一下，他是嗖嗖箭矢的員工！

雖然都是東皇的保鏢，但黑鴉，不望和天海都互動并不多。現在知道了天海的背景，戴上口罩家伙頗為驚訝：

- 那個家伙？我以為他只是一整天著吃玩行樂？

- 你們需要多交流！- 東皇笑了。

黑鴉點了點頭，繼續道：

- 所以你決心對抗飛天？ 看來你是真想早點下洞！

老家伙笑到前仰后合，摩挲著兩個紅艷艷色骰子：

- 在他們眼里，我真的連蟲子，螞蟻都不如！但在赤鬼，他們必須遵守我的規則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