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: 些都愛開玩笑的家伙 [下]
第17章 [下]
些都愛開玩笑的家伙
又說到正明了。拿到卡后,他立即返回賭場塔。該塔位于市中心,塔基周圍是一個大型飛船停車場和四條小路通向四個大門,每個門可同時容納一百人進入。正明在白色的雨水中朦朧地看著塔頂,突然想,如果他像東皇一樣有錢,他首先會做什么?去找女孩?- 他笑。
塔的底層擠滿了十方游客,他們在玩傳統游戲,例如下注,幸運數字,或旋轉彩票贏得獎品。很多新游戲也很吸引人,尤其是“船沉,船浮”游戲。玩家將首先到大廳中間的收銀臺將錢換成為“盒子” - 一個安裝全息投影儀并連接客人賬戶的方形立方體;盒子上顯示了金額,贏或輸的金額將直接從賬戶中扣除,游戲結束,顧客只需將盒子退還給收銀臺即可拿回錢。盒子兼容所有游戲,客戶可自行選擇。除了賭博之外,塔樓的較高樓層還滿足娛樂和度假的需求,客人可以通過螺旋樓梯或透明的管狀電梯到達那里。這里的服務質量是沒有進一步討論的,只要顧客帶夠錢。正明步行著,他的眼睛慢慢地享受著,仿佛他正在保存這里所有的影像。正在凝神觀看的時候,突然聽到一道酸味的聲音,以及抓握在他的肩膀上引起疼痛:
- 你為什么現在才來上班?你想辭去工作嗎?換衣服,快點!
正明轉過頭,看到一個矮胖的中年婦女,涂著紅色指甲油,翻領上掛著一張員工徽章,上面寫著“人力資源管理”。他抬起近視眼鏡,矯正了姿勢,然后撓了撓頭苦笑道:
- 對不起,太太,我…
- 太太?你叫我“太太”?- 那個女人發火。正明知道她的意思,連忙糾正道:
- 我馬上去上班,姐姐!
他飛快地跑進更衣室,片刻后回來,衣著優雅,容貌優雅,唯獨那副碩大的近視眼鏡沒變。正明被派去推一輛裝著兒童玩具的手推車,他不得不繞道走,以免被外面的客人看到。賭場塔嚴禁未成年人,現在突然出現這堆玩具,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。正明也不知道這堆玩具是給誰的,當他提問時,老阿姨脾氣暴躁,說道:
- 你一直這樣做,現在卻問我?啊… 這幾天東皇先生一直在關注你,你現在卻在傲慢?
- 喏,不,哦萬世!我不是這個意思,姐姐!
- 不要妄想!我親自處理過無數認為老板支持他們的人!你留神!
正明點頭唯唯諾諾。片刻后,他乘電梯來到了地下室。等了一會兒,電梯門打開,正明的面前是一間在昏暗的紫色燈光下冷酷的合金房間。他把推車推到房間盡頭的鋼門前,將員工卡插入門旁的卡槽,然后檢查指紋和虹膜。卡槽變成藍色并自動發出聲音:
- 碼號匹配!指紋匹配!眼球匹配!進來!
鋼門沙沙地打開,他推著車進去。蜿蜒在許多狹窄的隧道里,正明遇到了東皇老板正在和穿著從頭到腳都覆蓋防護服的人討論,那些機器滿負荷運轉,在空間里畫出數百張模糊的圖表飄忽。看到他,東皇笑:
- 啊,我的精力充沛地工作朋友來了!啥,老師教了你如何?他“強大”嗎?
戴近視眼鏡的家伙撓著頭,向老板道謝,眼睛里充滿了淚水,準備哭了。東皇還記得第一次建議正明為自己工作時的情景,佩戴近視眼鏡的家伙也有同樣的行為。老家伙拍了拍年輕家伙的肩膀,哈哈大笑道:
- 我知道,我知道!你一生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職業劍士,對嗎?所以在這里好好工作,我會幫助更多!
老家伙的語氣一半是鼓勵,一半是威脅。正明知道,如果他不小心吹噓了地下室發生的事情,不僅他的夢想,而且他的生活都會被把席子覆蓋。讓他永遠蒸發對東皇來說太簡單了。
正明拖著沉重的腳步搬運一堆玩具走進單向玻璃門后面的房間。房間的四壁顏色鮮艷好玩,腳下是閃閃發光的五色草地毯,正明大張開嘴巴,以為自己剛剛進入了仙境。但房間角落里那個紅發小女孩的出現,卻像是一抹墨斑駁的跡,破壞了這幅詩意的畫卷。小女孩沉默地看著他,眼神里分明警告危險禁止靠近,全身散發出攪動空間的波動。正明嚇得眼鏡掉了,趕緊撿起來,只敢把玩具放在小女孩面前,然后退到門口。站在外面的每個人都滿頭大汗,生怕塔會像前幾天一樣搖晃,只有東皇笑得前仰后合:
- 大人都害怕小孩子,太搞笑了!
在那之后,正明就走了。返回電梯的路上,他突然看到對面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人,鐵銹色的頭發后面藏著灰藍色的眼睛。意識到這是不望 - 東皇的最強保鏢,正明回以微笑,但不望沒有回應。突然,不望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:
- 站住!
正明有點嚇一跳,回頭問道:
- 先生你好,有什么事?
- 你練習到什么程度了?
里面戴近視眼鏡的家伙愣住了,外面卻很平靜:
- 我不太明白,先生能進一步教導一下嗎?
不望瞇著眼睛,感覺這個徒弟的家伙有點奇怪,但這張傻臉卻是不會認錯的。不望撥動下巴說道:
- 一個小時后來到練劍室,我會檢查。
正明點頭唯唯諾諾。他上樓,回到賭場服務員的工作崗位。他用典型的九龍方言與客人和同事交談。 但一進衛生間,他就用飛天口音對著對講機說道:
- 你聽得清楚嗎,Tan Thi (殘尸)?問那家伙昨天不望教了他什么?趕快!
…
無線電中正明的聲音傳到了賭場塔以北幾公里處的一座秘密建筑中。大樓內昏暗的燈光下,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穿著遮住身體的衣服,雙手忙著攪拌著一管管的多彩色溶液。在他身后,還有一個人神志不清,躺在床上一動不動。 從鼻子,眼角到瘦骨嶙峋的下巴,他的臉和正明一模一樣。總之,在賭場里的正明家伙和正在昏迷的家伙就像兩滴水。雙胞胎兄弟?不,因為熟悉正明的人都知道,他是家里的獨生子。
身材矮小者給床上躺著的人注射了一劑藥。“正明復制品”醒來,臉色呆滯,只見眼前的世界,出現了無數幻象,夾雜著說話的聲音不快也不慢:
- 我是你的朋友,記得嗎?你我在酒館聊了好一會兒!我們來碰杯吧!不望昨天教會了你什么?
…
與此同時,無風的一行人聚集在不望的家中監聽消息。他們哪兒也去不了,因為黑鴉的小輩們都在密切注視著,一舉一動都受到控制。小狐不耐煩地來回走動,兩個年輕家伙則抬頭看著天花板,數著蜘蛛網。火蟻厭倦了數數,轉身問道:
- 殘尸和Tat Tu (必死) 是怎樣的人?
- 啊,那兩個家伙... - 無風咂了下舌頭 - ... 必死是一個專門從事情報活動的家伙,他有能力模仿別人的每一個手勢,姿勢,聲音和性格。像演員一樣!而殘尸家伙就是土行的醫生,傳聞他可以通過手術將一個人的臉變成另一張臉,將一個部分安裝到另一個部分,甚至可以起死回生!呵呵,開玩笑啦!我們經常稱這對搭檔為些都愛開玩笑的家伙。
- 為什么開玩笑?對誰開玩笑?
- 死神。- 紅發家伙噴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