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:留給最浪漫的時刻
作者:
彊疆 更新:2018-05-08 21:02 字數(shù):3217
第5章:留給最浪漫的時刻
夜十一點,翟五毛到了義父家。
義妹、義母早在門口迎候。
見五毛背個大行李包,義妹袁豆蔻立馬上前接過,說:“哥,我來。”
義母見五毛淋得滿頭雨水,也忘了往日兇狠,急忙找來毛巾,一邊擦著身上濕衣,一邊說:“豆蔻,快帶你哥去換衣。”
翟五毛說:“媽,不用換,里面沒濕哩。”四周看了一下,問:“媽,爸呢?”
義母說:“他當個卵泡大的官,比人家當皇帝還忙哩,一天到晚都見不到他的人毛影子。”
袁豆蔻忙說:“媽,哥剛回來,說那些干什么?老爸這些天還不是為村民的事著急嘛。”
翟五毛一聽,急問:“村民怎么啦?”
義母接話:“還不是那些村民死腦筋,好好的樓房不住,偏要住在那些鬼不生蛋的窩棚里!”
翟五毛沒聽懂,問義妹:“什么樓房啊?”
袁豆蔻瞟一眼五毛,假作埋怨道:“你這聰明的人,怎么連這都不知道?現(xiàn)在不是搞‘城鎮(zhèn)化’建設(shè)嗎?老爸辛辛苦苦建了一個新區(qū),本想讓全村村民都住上高樓大廈,可那些村民就是不愿搬進去住,惹得開發(fā)商天天來催。老爸能不急?”
翟五毛這才聽明白,說:“那老爸也真是太辛苦了。”
義母說:“辛苦個屁呀!吃力不討好,我早就不要他干那個受氣的村干部了。”
袁豆蔻說:“媽,當干部,哪有不受氣的。你怎么老是說爸的不是呢?”
翟五毛見母女倆爭著,連忙把話叉開,說:“當官難,難當官,當個村主任也不容易哩。”說著,拉開背包拉鏈,從中拿出一疊紫紅殷殷的布料,遞給義母,說:“媽,這是我為您和老爸買的兩套真絲布料。”說著,抖開,就見那紫紅布料上全是小碗口大的金黃色的圓圈,每個圓圈里印著一個字體各異的壽字。
義母說:“你老爸和我衣服多著哩,又花錢買這干嗎?”翟五毛又給義妹拿出一串顆顆足有指頂大的珍珠項鏈,聽義母這么說,就說:“媽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您二老明年就是六十大壽了,我想了想,也沒別的好買,就買了這套衣料,算是提前給您二老祝壽了。”說著,將那串珍珠項鏈遞給義妹。
義母、義妹自然高興。
這時,袁世通回來。
這是位梳著背裝,滿面紅光,大腹便便,看似憨厚,卻是個包藏心計的老村官。
見了五毛,自是一番親熱,正想多問些情況,見五毛身上衣服濕著,就說:“衣服都濕成這樣了,還不快去沖把澡,把衣?lián)Q了。”
老伴就用眼睛看他。
袁世通明白,說:“這事不是早說過了,五毛的舊房搞‘城鎮(zhèn)化’時拆了,新區(qū)有房,那也得等五毛去看了再說。今晚就住在我們家樓上……”
女兒豆蔻立馬扭動一下圓渾的身體,撒著嬌說:“爸!”
袁世通明白那意思,還是堅持說:“樓上不是還空著一間嗎?你住你的,他住他的,礙你什么事?”
翟五毛將背包拉鏈拉上,說:“爸,真要是不好住,我就到陸俊或是衛(wèi)青山家去住幾天,沒事的,我們從小就是好朋友。”
袁世通說:“那怎么行。這是我事前安排好的。”就叫:“豆蔻,帶哥上樓去沖把澡。”
其實豆蔻早就領(lǐng)會父親意思,見老爸這么一說,故作稍稍猶豫一番,拿起五毛那沉甸甸的米彩軍包,帶頭上樓去了。
想到義妹短信上那句話,再見義妹那胖嘟嘟的身體,翟五毛早就渾身燥熱,正要隨義妹上樓,義母投來一道怪怪的眼光,他只得落下幾步,裝著極不情愿的樣子一步步上樓。
二樓兩個臥室,樓梯右邊是豆蔻的,室內(nèi)燈正亮著;左邊那間空著,沒亮燈,黑黢黢的。
上到二樓,五毛正要去左邊那臥室,豆蔻回轉(zhuǎn)身,拉住他手說:“哥,先進我房嘛。”
翟五毛頓時渾身一陣酥麻,但想到剛才義母那虎視眈眈的眼神,又害怕起來,就掙脫手說:“不,還是先去那邊吧。”
豆蔻就噘嘴,拍打五毛上衣,說:“瞧你這濕的,先到我這邊沖個澡,把衣?lián)Q了。”
翟五毛說:“到那邊沖澡一樣。”
豆蔻嬌嗔地瞪一眼,說:“那邊還沒安熱水器哩,咋沖?”說著,已將背包拎進自己房間。
翟五毛只得跟從。
豆蔻進了臥室,將背包放在椅上,打開衣櫥,拿出一套折疊整齊的襯褂襯褲和一條潔白的長澡巾加一條**,遞到五毛手上,說:“哥,盥洗間水調(diào)好了,不要動,打開就是。”
翟五毛接過那折疊整齊的衣物和澡巾,頓時一陣清香撲面而來,他深情地看了義妹一眼,知道這是義妹早就為他準備好的,很是感激。
翟五毛進了盥洗間,正要關(guān)門,豆蔻伸手將門推開,說:“哥,關(guān)不得的,里面悶人。”
翟五毛只得依從,脫下衣服,擰開水龍頭,就在里面“嘩嘩啦啦”沖洗起來。
翟五毛洗完澡,一頭霧水地走出盥洗間,用擰干的澡巾在身上擦抹一番,見已干爽,三下兩下套上褲衩,正待穿長褲,豆蔻閃身進來。
就見義妹此時已換了裝,將原來的秋裝換成了一襲白色V領(lǐng)短裙,那白白胖胖發(fā)肌體更是撩得他渾身膨脹燥熱!
袁豆蔻將五毛拉進臥室,說:“哥,洗澡悶不?快把這吃了,補些水份。”
翟五毛就看到臥室臨窗的桌上放著兩只鮮紅殷殷油光水亮的熟柿子,自然想到那次托義妹上稻倉焐柿子的事,就如神定一般看著那物。
見五毛那神情,豆蔻又主動拿起一個,拔去柿中芝扦,遞到五毛面前,明知故問:“哥,想什么呢?來,把這吃了。”
五毛醒過神來,沖義妹尷尬一笑,說:“沒事,沒事。”接過熟柿,并沒有吃的意思,只是放在手心,雙手摩挲……
“哥,柿子解熱,吃了就涼潤了。”豆蔻站在面前催促。
五毛一邊用手摩挲柿子,一邊怔怔地看著白白胖胖的義妹……
豆蔻更是明白,故意裝傻,問:“哥,你老看我干嗎?”
五毛兩頰一紅,就想到戰(zhàn)友閑聊時常說的那話:“苗條的女孩性感強烈,胖著的女孩內(nèi)涵豐富。”就想:“什么是‘內(nèi)涵豐富’?義妹也是內(nèi)涵豐富嗎?”想著,就暗瞟著站在面前的這位白白胖胖的義妹,越瞟心里越是激動,就越是想到義妹在短信中說的那句話,就怯怯問道:“妹,還記得你那短信上的話嗎?”
袁豆蔻當然不會明說,只嫵媚地瞪了一眼,問:“什么短信呀?”
五毛說:“妹忘了?”
豆蔻說:“忘了。”
五毛說:“真的忘了?”
豆蔻說:“真的忘了,忘得一干二凈!”
翟五毛不傻,知道義妹是在撩他的神經(jīng),也不明說,只是如羊兒吃奶般“嗯嗯嘰嘰”向義妹身邊磨擦。
袁豆蔻也不退讓,遂著五毛那手在她身上游走,一邊就紅潤著圓嘟嘟的臉說:“哥,你知道妹為什么要你回來嗎?”
翟五毛那兩手正游走得舒服,聽這一問,趁勢調(diào)皮地說:“當然是妹說的,只要哥回來,妹就把那給哥。”說著,手就游走到那處。
袁豆蔻急忙扭動身體,拂可翟五毛那手,說:“哥,現(xiàn)在不行。”
翟五毛瞪大著雙眼,問:“妹,現(xiàn)在怎么就不行?”
袁豆蔻將身體離得更遠,轉(zhuǎn)變話題說:“哥,知道嗎?老爸明年就就要退下來了,這次叫你回來,就是要你來接老爸這個班。”
翟五毛一驚,問:“妹要我回來接老爸的班?”
袁豆蔻就拉起五毛的雙手,邊搖晃邊撒嬌說:“哥,知道嗎?老爸還沒退,村里就有人盯著老爸這個主任的位子了……你這次回來無論如何也要把村主任這個位子接過來,只有那樣,老爸才會安心!”
翟五毛搖頭,說:“妹,瞧哥長得這丑樣子,是個當官的材料嗎?”
袁豆蔻很不高興,沖著說:“怎么不行?你那兵是白當啦?你那武是白學啦?”
翟五毛見義妹臉紅了,只得說:“姝,當村主任是得經(jīng)上級領(lǐng)導同意,村民選舉,怎能是我想當就當?shù)哪兀棵茫是把你那……”又犟出兩手要動作。
袁豆蔻力大,又是捏住翟五毛雙手,說:“今天絕對不行。”
翟翟五毛見義妹那兇相,只得咕叨說:“妹說話怎么不算數(shù)呢?叫、叫哥、哥……”
袁豆蔻這時溫柔起來,把那抹著濃艷口紅的大嘴巴湊到翟五毛耳邊,嗲著嗲腔笑道:“哥,等你接了老爸村主任,我們立馬就結(jié)婚,只要結(jié)了婚,妹一準把那小磁罐兒給你,作為我倆結(jié)婚最好的禮物!”
翟五毛雖覺得義妹說的也有道理,但還是激情難忍,說:“可那、那要等到哪一天呀?”
袁豆蔻說:“哥,你想,要是現(xiàn)在就把那小磁罐兒損壞了,到我倆結(jié)婚那天,還有什么新鮮味?哥,我倆現(xiàn)在都忍著點吧。噢?”
翟五毛就是這樣傻,義妹這么一說,他還覺得義妹不僅是個純潔的淑女,更是一位很會浪漫的姑娘!
“對,是應該留到那最浪漫的時刻!”翟五毛同意了。
同意雖同意,但那激情沒過,渾身脹得難忍,只得又摟著義妹狂哼狂咬,一邊痛苦訴道:“妹,哥這咋辦呀?哥這咋辦呀?”
袁豆蔻笑了,說:“哥,別急,妹給你想辦法。”
說著,袁豆蔻伸手抓住五毛那地方,一番奮斗,為他作了個極其痛快的“外科手術(shù)”。